第77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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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

    “嗷嗷嗷,疼啊!”

    吊在房梁上的萧游远疼得剧烈扭动起来。

    “不够的话,”裴司景把那端绳子放到阎霖手心里,“弟弟,你来。”

    阎霖垂眸看着那段绳子,

    弟弟......

    *

    十分钟前,玉竹带阎霖进屋,边走边啜泣。

    “方才来了一蒙面男子,手底下领着数十人,直直闯了进来,还把少爷给捆起来了!少爷,少爷现在还被吊在那房梁顶上呢。”

    “那蒙面男子将少爷吊起来后,就非说要见一小奴,少爷说不知你去了哪里,那男子竟抽打起少爷来!”

    阎霖边听边乐,他还不知道玉竹还有这等说书的本事。

    走进萧游远的房间,刚一进门,阎霖便看到了玉竹说的那名蒙面男子。

    对方正用力捆紧萧游远身上的绳子,手里还拿着一根小皮鞭。

    一见到阎霖,那人僵直了一瞬,小皮鞭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那人先是脚步迟疑,随后大步跑向阎霖。

    “弟弟!”

    阎霖:?

    裴司景眼含泪花,一把扯下脸上的面罩,指着自己的脸说,“弟弟,是我啊!是哥哥!”

    身后扭成蚕蛹的萧游远:“唔唔唔唔唔唔!”

    阎霖看着面前这张,与自己有七分相似的脸,沉默了几息。

    脑海里浮现出池时允沉静的嗓音。

    “十六年前,相府丢了个孩子。”

    “那孩子,名为,裴以渊。”

    ......

    啊。原来如此。

    阎霖想,卖身契上的戚以渊,那戚氏便是原主的奶娘。

    所以原主其实是宰相的次子。

    本该生在如此大富大贵的家庭,却无端过了那么多年的苦日子。

    最后还被养母以45两银子买给了人牙子。

    或许是觉得天下之大,哪怕长得再相似,宰相也找不到他;抑或是觉得他活不到身世被揭开的那一天呢。

    阎霖忽然感到了一阵巨大的悲哀。

    像是原主的灵魂在悲鸣。

    “……”裴司景看清他脸上的神情,吸了吸鼻子,上前紧紧抱住阎霖的身体。

    “这些年你受苦了。”裴司景说。

    阎霖安静站着,抿了下干涩的嘴唇。

    “以后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我们回家,父亲一直在等你。”

    “那萧游远都对你做了些什么!统统告诉兄长,兄长替你出气!”

    听到这句,阎霖从裴司景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用手指着那团萧游远:

    “他因追求你而不得,便想把我养大,然后——”

    “什么!”裴司景震怒,目眦欲裂地冲向萧游远,“你这狗东西!我竟不知你心肠如此肮脏!我还当你只是个普通的断袖罢!”

    一旁的玉竹早已目瞪口呆,听完阎霖的身世,在得知他少爷是个真断袖的时候下巴彻底掉在了地上。

    他愣愣地看着一下子挺直腰背的阎霖。

    这,这便是有靠山的模样吗!

    萧游远被怒火中烧的裴司景狠狠拳打脚踢了一顿,舌头一伸,气都快喘不出来了。

    阎霖身心舒畅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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