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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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鱼的脸也越发的红。

    镜子上弥漫上一层水雾,隐隐绰绰地印出两个人几乎重I合的身影,一个坐在,一个半蹲在他面前。

    “怎么还没好,”詹鱼感觉手心火辣辣地,手指不受控地有些发颤,“手麻了。”

    傅云青低头,用唇一下一下地碰着詹鱼通红的耳尖,手指插I进他的头发里,呼吸很重,声音沙哑带着低沉的喘:“抱歉。”

    额角的汗水顺着轮廓向下,詹鱼刚刚才擦过的地方又沾染上了薄薄的一层汗。

    只是这简单的两个字就叫詹鱼耳朵发麻。

    他第一次发现,傅云青的声音这么有杀伤力。

    就像是粗粝的指腹轻抚过颗粒感分明的沙石,撩拨得人心口发烫,总想要再多听几句。

    不知道过了多久,詹鱼感觉手都快失去知觉的时候,耳边响起一声喑哑的急喘,像是羽毛刮过耳蜗,撩拨着人敏I感的神经。

    心脏重重地跳了下,后颈触电般涌起一股酸麻,腿软地差点跪了下去。

    手心里潮湿一片。

    詹鱼的脸蓦地烧红,迅速蔓延到脖颈。

    他竟然只是听个声音就……

    傅云青的手探I进他的衣服,摸到了一手热汗:“你也出了好多汗。”

    詹鱼红着脸瞪他:“你管我,我就爱出汗。”

    傅云青偏头,在他的唇角吻了下:“喜欢我的声音?”

    詹鱼一脸麻木,感觉这辈子的脸都丢在这里了:“不喜欢。”

    “嗯,我知道了。”傅云青低低地笑了两声。

    “你知道个屁。”詹鱼撑着身后的墙站起身,把手里的毛巾丢在傅云青身上,“你自己擦,我出去了。”

    说完,着急忙慌地往外走,没注意脚下,差点被门槛绊到,多亏条件反射扶住了门,才保住了自己最后的脸面。

    浴室的门“哐当”一声关上,傅云青笑了下,捡起丢在腿上的毛巾。

    詹鱼站在浴室门口,耳根子红得快要滴血。

    “真操了。”低骂一句,他匆匆从柜子里拿了包湿巾走回房间,把门锁上。

    又过了半个小时。

    詹鱼才听到浴室的门打开,然后是轮椅碾压过地面的声响。

    “小鱼,”傅云青停在他的房门前,“不是说晚上给我按摩?”

    詹鱼暗暗磨牙,撑着一口气说:“不按了。”

    “好吧。”傅云青声音里透出些失望。

    轮椅的声音逐渐走远,但房子本身不大,能清晰地听到隔壁房门打开又关上。

    詹鱼瞪着门板半晌,最后骂了一句,还是去了隔壁的房间。

    “你怎么来了?”傅云青似是惊讶。

    詹鱼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躺下,我给你按脑子。”

    傅云青的视线在他的身上逡巡而过,詹鱼刚刚穿的是黑色的T恤和运动短裤,现在换了一身,薄绒的睡衣,像是一只没有攻击性的可爱小动物。

    前提是眼睛里没有带着恼羞成怒的浓重杀气。

    傅云青垂下眼,掩住眼里的浅浅笑意,顺从地躺下。

    詹鱼在原地站了会儿,才走过去,坐到他床头,刚坐下,又觉得距离太近,不自在地往后挪了点,这才在手心里沾了点药膏,搓热了给他按摩。

    比起洗澡,按头的技术明显更好,从傅云青拆线那天开始,他就一直在做这件事情。

    持续了一个多月,手法十分娴熟。

    “晚上还会疼醒吗?”詹鱼问。

    明知道伤口已经痊愈了,他还是不敢太用力。

    傅云青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

    “那我再陪你睡一天,”詹鱼的手换了个位置,“这里按着会不舒服吗?”

    “不会,”傅云青的唇角带着笑,“鱼哥的技术很好。”

    “那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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