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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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外面的消息带回来时,赵瑾听了只是淡淡一笑。

    “侯爷你笑什么?”韩遥险些以为自己主子的脑子坏了,大为不解,“他们那样说你!还有,我刚才路过花厅,就连洒扫的下人也在编排你!”

    “他们一人一张嘴,我还能一个一个地去缝起来不成?”

    “可他们说你比后院里不得宠的小妾还不如,还说咱们是乡下土包子!”

    赵瑾倒是看得很开,“咱们本来就是乡下来的。”

    韩遥道:“我就不信他们的这些闲言碎语传不到公主耳中,公主分明是有意纵容他们,她这是借这些人的嘴给你使下马威!”

    比起这些,赵瑾更在意自己脸上已经结痂的地方,再过两日就是东寰猎场的春狩,她总不好顶着一道血痂印子出去见人。

    韩遥替她不平,气闷道:“侯爷,他们这是欺负人!您还是圣上钦点的驸马,若按民间的说法,您就是圣上的半个儿子,他们敢编排皇子吗?”

    赵瑾躺在摇椅里扑打着扇子,道:“驸马又怎样?这天底下最难做的就是驸马。”

    韩遥不吱声了。

    “忍一时风平浪静。”赵瑾反而开导他,“梁州不能久无主帅,最迟四月我们就要回去。算算日子,也就一个月了。”

    “那太夫人那边呢?”韩遥搬出樊芜来压她,“太夫人怕是也知道了,侯爷要怎么说?”

    “呃……”赵瑾顿了半天才说:“且随机应变吧。”

    韩遥又问她:“可是侯爷,后日您也要一起去东寰猎场,到时候要如何与公主相处?又要如何向圣上解释?”

    赵瑾翻了个白眼,“她乘马车我骑马,还能怎么相处?圣上那边就更好解释了,他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性子,他不比我有数?”

    她嘴上这么说,可真到了狩猎这日,她避秦惜珩的车驾如避瘟疫,活像个怂胆不敢抬头的鹌鹑。这一路而行,不免又成了旁人眼中的笑料。

    驸马难为,做仪安公主的驸马更难为。

    “阿瑾,你出什么愣。”秦佑驱着马与她走到一排,一看她脸上未好的血痂,不免吓了一跳,“我的个乖乖。”

    “叫谁呢。”赵瑾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啧啧,”秦佑盯着她左颊上的痂又看了一会儿,摇头不止,“阿珩这丫头,下手也太狠了些吧,这巴掌我看着都觉得疼。”

    赵瑾懒得理他,嘴里轻轻“驾”了一声,驱使座下的马走快些。

    “那日我碰巧不在府上,否则要知道你找我喝酒,我哪能不理会呢?”

    秦佑追上来,在她耳边如念经一般,“哎别不说话啊,不然这两天咱俩就凑一窝吧,省得你跟阿珩一个院子,还得看她的脸色,这丫头,越大脾气越坏。哦还有啊,你跟我在一处,那些说你闲话的就不敢来了。”

    赵瑾斜眼看他,“那殿下能缝上他们的嘴吗?”

    秦佑拍拍胸脯,大显自己的仗义,“行啊。为兄弟两肋插刀都不在话下,缝几张嘴又算什么事?”

    赵瑾翻了个白眼,此时很不想跟这个没头脑的愣头青说话。

    “对了,还有件事得提前跟你说。”秦佑又道,“咱们这次是陪着父皇来狩猎的,但是众所周知呢,父皇不会亲自去打猎,最多骑个马,去林子里溜一圈。所以这猎场基本上就是给大哥、太子和阿珩他们准备的,哦差点忘了,今年还多了个鞑合世子。我先跟你说一声,你到时候记得,别往林子深处跑,那里都是他们的地盘。”

    赵瑾听他这么一说,问道:“公主还会射猎?”

    秦佑道:“她能耐着呢,骑术射术都不差,啧……几个姐妹里数她风头最大,哪里像个姑娘家。之前啊,还非闹着跟羽林军和禁军里的几位千户比试。”

    他说话故意说一半,引得赵瑾忍不住问:“结果呢?如何?”

    秦佑贼兮兮地一笑:“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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