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2/2)
周末下午,L约我出门,后来我才知道是看电影。
她来我家接我。
“去哪儿?”出电梯后,我问她。
“不知道去哪儿你就敢跟着我?”
“嗯。”
“我要是去天涯海角呢?”
“我跟你到天涯海角。”
L没说话,只是牵紧了我的手。
……
坐进她的车里,我假装安全带有问题,半天都没系好。
“我来吧。”
L果然侧身过来帮我系安全带。
她离我很近,几乎贴在了我身上,柔软的体温,近在咫尺的红唇。
安全带系好以后,她和我对视,目光清亮,不躲不避。
有那么一刻,我觉得她希望我吻她。
可是我又一次退缩了。
我不敢。
万一不是呢?
……
电影是L选的,我不知道她有没有事先做功课。
进来以后才发现有一段双女主的感情戏,很上头,前排的女生嗑得头晕目眩。
我满脑子想的都是L。
电影拉灯了,第二天早晨两人在一张床上醒过来,对视情意绵绵。
我看向L,她正好也在看我。
电影院的光线昏暗,只有银幕的光,她的眼睛在影厅里光影细碎,像浩瀚的宇宙。
我不明显地咽了咽口水,目光落在她微微启开的唇上。
手扶在扶手上,不自觉地倾身慢慢靠过去。
不等我凑近她,一个温凉的吻落在我的唇角。
她吻我了。
……
突如其来的吻打乱了我的试图与试探,只得愣在原地。
如果她亲的是我的唇,我一定会忍不住搂住她回应她,可是为什么是唇角?
让我进退不得。
更令我手足无措的在后面,她见我没反应,凑近我的脸,望进我的眼睛里,倏尔低声道:“姐姐……”
心脏猛地一滞,我控制不住地攥紧了她的手。
她怎么能……怎么能这样……撩我……
如果我们只是在这个城市偶然相遇的两个陌生人,如果我没有喜欢她那么多年,如果我不是害怕棋错一着就会自此失去她,我不会像这样,明明心中涛生浪起,也只能装作不动声色。
我眼圈几乎泛红,强迫自己将视线转到银幕上。
……
L把座椅中间的扶手推上去,肩膀靠着我的肩膀,牵着我的手不老实,又揉又捏,我脑子几乎无法思考任何事,注意力全都在她的手指上。
她似乎玩够了,分开我的指缝,缠住我的手指,十指相扣。
我大脑微微眩晕,僵得像根木头。
“姐姐。”她凑近我的耳朵,又轻轻喊了声。
我心脏狂欢,实在无力抵御,任由热气蔓延到我的脖颈和耳朵。
好在影厅光线昏暗,她应该看不清。
……
牵了好久的手,我有点怀疑在做梦。
数次装作不经意地低头,看和我十指相扣的那只手,骨节修长,冰凉性感。
又偏头看向身边人的脸。
是她。
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