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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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很好。只是,他却不能有过多的肖想。

    因为,他们只是金主与情人之间的关系。

    若是他们之间,没有所谓的金钱作为纽扣联系的动力,可能舒北第一个就要把顾钰给一脚蹬开,作为一个男人,没有会喜欢在别人身下。

    做着不情不愿还得装着心甘情愿的暧昧,那叫折磨人,舒北其实或多或少也了解过情人这两个字。

    上百度搜索

    有人还在埋怨,说自己金主是个怎样的大bt,一天到晚拉着他各种play。这种评论一个两个,起初舒北还以为他们是在添油加醋,胡编乱造。

    但随着评论越来越多类似于这些的,舒北隐约发现了个问题,那就是保养情人的,多少心里有点不太正常,就例如顾钰,还想的出找一个酷似自己白月光心头痣的美好人物。

    当真是以为天上月镜中花难找,就找个相近的敷衍了事。

    竟一时半会

    不知该笑他好呢,还是该同情他好呢。

    杵在门口片刻。

    见病人的家属到场,那名护工收拾好了地方。对舒北礼貌地点了点头,便走出了病房,把空间留给许久没有见过面的兄妹两个。

    自己的想法太多,而且又是面对舒沫,舒北一下子就放下了所有的戒备,他有点神情厌倦地坐在舒沫床边的椅子上,两双手搭在床榻边远撑着脑袋瓜子,想得出神。

    连续叫了他三次的舒沫终于忍不住,开腔,一开口,声儿都是充斥着无限的埋怨,巴掌大的小脸很是不悦地皱在一起。

    第一次

    如此近距离去看自家老哥,舒沫还是觉得舒北长得眉清目秀,至少,晃眼间瞧过去,还有些姑娘家的秀美。

    但不能原谅他对自己还能几次三番心不在焉,冷哼着道:

    “哥,医生说我的病情有在好转,可你……怎么你这一副表情。”

    涣散的瞳仁

    因了舒沫的这一番话,幽幽回神,先是茫然地转动了一圈,最终意识到是舒沫在说话,又将眼眸重现落实回她的身上。

    脸上就差要把“怎了”这两个大字写上去,入目一片茫然无措。

    因为采取了不算保守的治疗,舒沫原本浓密乌黑的长发已经稀疏了不少。舒北用宽齿的木梳,一下一下缓慢地梳着妹妹的头发,心里涌起莫名的酸涩。

    最初还没有得这个病的舒沫,在他的记忆依旧鲜亮如初,一点也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有丝毫模糊。因为见过了舒沫青春洋溢,健康快乐的美好模样,就更见不得她如今的苍白病容了。

    偏偏舒沫并没有察觉到哥哥的情绪变化,而是很开心地念叨着一些她以为舒北会喜欢听到的闲言碎语。

    “哥哥,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住的房间里,从铁窗向外看到的那棵大榕树吗?医院里也有这样的树呢,看起来比以前孤儿院里的那一棵还要古老呢。”

    她说得是孤儿院的环境,只是那时的他们就已经被孤立,两个孩子瘦弱好欺负,偏偏就是一张脸长得比谁都俊俏漂亮,得了其他孩子的嫉妒,没事做就来整他们。

    所以说在孤儿院的那些年。

    度日如年

    世上人心哪有这般好,无非是有利用的价值,或是用来作为赏心悦目供人取乐,打从院长得知舒沫患了白血病,那是第一个要求她离开。

    让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边打工还要给自己治病,说出去谁信,这简直就是在把她往死亡的道路上推。

    舒北本身就跟沫是兄妹,关系很亲。

    便是自动要求跟舒沫一起离开,才流浪的这些年,那才叫一个苦,累死累活,一天打三份工,也就勉为其难维持生机,至于要交舒沫的医药费。

    那就是在痴人说梦。

    这可不是一笔小费用,昂贵的把他卖了都不值这么多。

    好在遇到了温以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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