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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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做到吗?”沈瑾白问。

    “能。”陆惟回答着,有些不耐烦了。

    沈瑾白十分嫌弃地冷哼一声,又问:“可你如今都连力所能及的都不愿意做,又如何能保证日后你登上高位就能做到?”沈瑾白说着,语气愤恨起来:“蒋沅儿、宫袖、还有那些平白无故枉死的人,他们也身处于万民之中,怎么,你为了自己的宏图霸业,便不顾他们的死活了吗?你要我如何相信你?你这不过是蛊惑人心的说辞罢了!”

    “住口,”陆惟难得地高了声,把那酒杯狠狠地往桌子上一放,又回头看向沈瑾白,“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不拘小节?”沈瑾白冷笑,“你不过是自私自利罢了!”

    “瑾白,你……”

    “蒋沅儿是你派人杀的吧?”沈瑾白问着,咄咄逼人起来,“虐杀襄宜谷人的石从风也是你派的吧?还有陈、还有我表哥!是你让人打断他手脚让他沦为废人的吧?那日在翡翠馆,你把你爹毒晕,也是因为怕他说漏了吧?还装成什么诚心交谈的模样把你爹交到我们手上……你是不是根本就恨不得他死!他死了,就有人给你背黑锅了!陆惟,你还真是铁石心肠啊!”

    她说着话,似是要故意激怒陆惟一般。

    “他该死!”提到陆远,陆惟登时动了怒,他怒气冲冲地大跨步走到沈瑾白面前,指着她道,“你根本不知道陆远做过什么。他除了在外边做那些脏事,在家里,他对我们母子是何等态度,你可曾知道?若仅仅是不理不问也就罢了,可他每次在外边寻花问柳快活之后,回到家里,总是会因为我母亲劝了他几句,便打我母亲出气!他每次打都专挑没人的时候,母亲好面子,不敢让人知道,只得忍着……甚至连姨娘都不知道!”

    他说着,捏紧了拳头:“我母亲最后一身的伤,根本不是什么郁郁而终,而是伤重不治身亡!你如今说我铁石心肠,怎么,你还要为陆远申冤吗?他让别人背负了那许多罪名,如今让他扛下几桩罪行,又有何妨?”

    沈瑾白愣了一下:“所以蒋沅儿果真是你派人杀的,是你栽赃到你父亲身上。”她说着,又咬牙问着:“那宫袖呢?当日你们出尔反尔,说好不动干戈,却暗中尾随我们,杀了宫袖!”

    “一个婢子而已,何必在意?”陆惟一甩袖子,又走到桌前去喝水,“华鹰要报仇,我只准了他杀一个婢子,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所以,阳茗师叔知道这事吗?”沈瑾白问。

    “她……”陆惟刚要开口,却忽然冷静下来,狐疑地回头看向了床榻上的沈瑾白,又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阳茗师叔?”他一字一顿地念着,忽地伸手掐住了床榻上沈瑾白的脖子,“你不是她。”

    第141章 反击

    床榻上的沈瑾白忽地笑了。因为被扼住了咽喉,她不由得努力地喘着气。陆惟见了,不由得皱了皱眉,却忽然瞥见她耳根下因为出了些汗而起了一小块皮。他愣了一下,连忙伸出手去狠狠一揭――

    女子脸上被生生拽下来了一大块皮。

    他不由得一惊,连忙后退了几步,只见那女子气定神闲地把脸上剩下的皮都剥干净了,露出了她本来的面目来。“哥哥,你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我可没有兄妹乱伦的癖好。”萧非说着,把手里的皮随手往地上一扔,又拿袖子擦了擦脸,然后便笑盈盈地看着陆惟。

    原来是萧非易容成了沈瑾白的模样,替她上了花轿!

    大婚前夜,萧非在明袖的帮助下,成功地溜进了陈府,用药迷晕了本就在打瞌睡的侍女,进了沈瑾白的房间。沈瑾白当时正在对着镜子发呆,而在她的梳妆台上,放的却并不是什么胭脂水粉,而是一把匕首。

    “小白,你要做什么?”萧非一进门便看到那匕首,不由得慌了,连忙问了一句。

    沈瑾白方才一直在发呆,竟然没能听见萧非的脚步声。如今听见萧非的声音,她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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