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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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的人拳打脚踢一个劲儿挣扎,贺绛胸口被砸的闷疼,难受的直皱眉。

    “祖宗啊别叫唤了,早知道你中毒了谁敢惹你。”

    “滚开!”

    “......”

    他连被子带人一起抱起来,被子里的人还是蹲坐着的姿势,就这么像端着一盆花似的把人端走了。

    “砰!”

    快走几步之后,抬脚踢开小房间的门。

    贺绛额头的帕子已经掉在被子上,额角还在出血只是出血速度慢了下来。

    此刻他自己衣服连同被子以及走过来的一路地面,都留下了深深浅浅的血滴痕迹。

    “呼。”

    把人放在床榻上之后,他没去掀开被子直接转身离开。

    迈过门槛又摇摇晃晃忍着疼,把这间屋子的房门也像燕凉竹那边一样,用锁牢牢锁住!

    若是额头没受伤,他不会叫中了哈哈香的人自己待着。

    但此刻没有别的办法了,他自己的伤也得尽快处理。

    锁好门之后,贺绛这才大跨步的冲出帐篷。

    外面几个巡逻侍卫刚巧走过来,一瞧见满身是血的渭北将军都吓了一跳。

    “出什么事了!”

    “将军!”

    “找医师。”贺绛靠在一个侍卫肩膀上,嗓音已经虚了,“别进...我的帐篷......”

    说完眼前一黑,彻底站不住了。

    “将军!”

    几个侍卫七手八脚的把人抬起来,冲着往旁边帐篷去。

    “快去禀报王上,去请医师来!”

    ......

    房间里。

    躲在被子底下的人身躯还在发颤,偶尔会咬着牙嘶吼两句。

    “不要过来。”

    “....我不是他,我不是他。”

    “滚开!”

    “......”

    正午阳光倾撒在这只大帐篷上,徒留里面的人承受煎熬。

    煎熬。

    慢慢熬。

    ——

    距离王帐药园子不远处的一座荒山上。

    不知何年何月被猎人建造出来的林中木屋里,此刻画面稍显香艳。

    一截简陋的树桩凳子上,坐着的男人一身金纹黑袍衣衫垂地,翘尖儿锦靴踩着厚厚枫叶。

    枫叶也不知是何年何月铺在这儿的,颜色干枯瑰红。

    树桩边上丢着一条浅青色宽松灯笼裤。

    裴不知衣衫完整,被他拥在怀里的人后背紧贴着他胸膛,正叉着腿坐在他腿上。

    耳边听着对方不断加重的混乱呼吸。

    他的大腿两边垂着另一人修长光洁的腿,多看了几遍后...眸色晦暗了些。

    但显然场地不合适,没打算真在这里做什么。

    他凑近对方高高扬起的颈间肆意闻嗅,两只手绕过腰部在前。

    “呃!”

    这对宋祈乐来说,是种无法言说的折磨。

    此刻就像一壶被人精心摇晃过的烈酒,却迟迟不让酒水肆意喷洒出来。

    他双颊泛红视线不怎么聚焦,眯着眼努力想看清不远处的墙壁。

    原木色的木板墙上挂着几个不知是什么动物的头骨,骨茬森森。

    木屋里光线昏暗,气味腐朽。

    却给这样的‘偷情’环境增添了不少曼妙氛围。

    显然,这种惩罚已经不是第一回了。

    “王...王君......”

    宋祈乐仰着脖子吸气喊,是在求饶了。

    “怎么。”裴不知恶劣的笑起来,缓缓贴近背对着他的人耳边,嗓音缱绻略哑,“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见一面你就被那小太子迷上了?”

    “不,不是。”

    被人抓住命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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