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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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味的用词方式,而且他自己也很擅长使用这种语言。

    拉斐尔并不生气尤里乌斯这样的试探,毕竟他也没有猜错。

    弗朗索瓦四世的确是拉斐尔故意放走的。

    否则他麾下无孔不入的乌鸦们怎么会偏偏遗漏了那个距离战场那么近的废弃港口,又偏偏让小皇帝打通了那条通往港口的路?

    拉斐尔就是要放走他,一个失去了军队的皇帝、一个拥有正统继承法理的皇帝,当这个疯子返回自己的故国,最需要害怕的人是谁?

    导致他失去这一切的拉斐尔和教皇国反而不会是他复仇的首要对象,但那个鸠占鹊巢的叛逆者毋庸置疑将成为他的眼中钉。

    拉斐尔很乐于给加莱增添一些麻烦,不管它是大是小,能给他们增添一点坏心情都是好的,而假如可以,他很愿意撕扯开那条缝隙,将这个庞大且野心勃勃的国度分割吞吃。

    他的目标从来都不仅仅是杀掉弗朗索瓦,这个恶名昭彰的皇室早就让拉斐尔厌倦了,它带着这个庞大的国度像一根搅屎棍一样败坏着其他人的心情,如果加莱无法为自己选择一个新的君主,那么就让他来结束这个皇室的命运。

    尤里乌斯显然和这个远隔千里的学生心有灵犀,他在听到弗朗索瓦四世逃离亚述的第一瞬间,就想到了拉斐尔在打什么主意,于是他毫不迟疑地联系了莱斯赫特,将这个消息短暂地对亚历山大六世封锁了起来——竞争总是要足够公平才行,亚历山大六世有了庞大的国土和军队,那么弗朗索瓦四世当然也得有点时间优势。

    在这封信到达拉斐尔桌上时,弗朗索瓦四世也踏上了岸边坚实的土地。

    虽然是从战场上脱逃的,但他看起来并不怎么狼狈,肩章上灿金色的流苏整齐地垂坠下来,末尾细碎的钻石在光芒下熠熠生辉,羊毛般蓬松丰厚的长卷发披散在肩头,小皇帝脸色苍白,双手交叠压在一根狮头手杖顶端,若有所思地看着面前繁华的港口。

    他很清楚自己的逃脱或许有其他成分在,但那又怎么样呢?难道他会觉得这是敌人的怜悯并为此感到羞耻吗?并不,他只会因为自己活下来了而感到由衷的喜悦。

    只要没有死,以后有的是机会洗刷“耻辱”,更何况,他对拉斐尔赠予他的一切都甘之如饴。

    他身后很快聚集起一支规模不大的军队,那些跟随他从亚述逃亡至此的士兵们都是皇帝的死忠心腹,每一个人身上都带着从战场上搏杀而来的血腥气与杀意,当他们全部走下船只时,港口正在装卸货物的商人与水手们纷纷停下了动作,用惊疑不定的眼神看着他们,不约而同地噤了声。

    令人窒息的沉默很快从这一小块地方蔓延到了这个位于罗曼东南部的港口,善于察言观色的人们不需要更多提示,几乎是挤挤挨挨地向后退去,给这群一看就不好惹的人让开了一大片空地——这并不容易,港口人流密集,地方又狭小,噗通噗通的落水声马上就响了起来。

    此时没有人关心那些落水的倒霉蛋,敏锐的商人们眯着眼睛打量这些士兵,当然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那位领头人身上,看着看着,他们浑身的汗毛都耸立了起来,哪怕理智还没有给他们答案,长期游走在各个阶层的强悍眼力与本能已经告诉了他们这个人的身份,只不过他们还不愿意相信这个答案的真实性。

    乘着一艘老旧的船只,带着一群有着加莱皇室雄狮徽记的士兵,本人则与传闻中的某个人十分相似——他身后甚至还有一位美丽的青年,在传闻中,那个人比他本人更为出名!

    尤利亚子爵晕船晕得很厉害,现在站在地面上还是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这种想要呕吐的冲动让他脸色极为难看,这并没有消解他被小皇帝呵护养护出来的出众美貌,只会让他更显得楚楚可怜。

    不过也正是因为他现在难受得不得了,所以没有注意许多人都将目光停留在了他脸上,如果放在之前,骄横跋扈的尤利亚会命令扈从将这群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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