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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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是alpha的关门声。

    岑真白也吃好了,见陈叔没有动作,他提醒道:“陈叔,霍仰的早餐。”

    “哦对对对,我这记性,差点忘了。”

    岑真白主动提着三四斤重的保温饭盒来到学校,他看到不远处站着何舰等人,似乎就为了看他下是不是真的从军产车下来。

    岑真白目不斜视,只当没有看到,径直来到教室。

    岑真白照例走了个过场,把早餐放到霍仰桌子上。

    等两秒。

    霍仰:“拿走,别再给我带了听见没有,很烦。”

    好,岑真白转身,熟练地把保温饭盒挂到自己桌子旁。

    中午休息,大家很快哄闹地散去。

    岑真白喜欢自己一个人,那无数的眼睛消失,让他得以在沉重的压力下喘一口气,他打开保温饭盒,里边是原本该属于霍仰的那份早餐———吞拿鱼三明治、饺子和豆浆。

    星际立高是第二区绿化率最高的高中,窗外有一颗很高的树,叶子有点像尖尖勾起来的心形,岑真白坐在窗边,一边看最顶的那片树叶发呆一边慢吞吞地嚼着嘴里的食物。

    但仅过了大概十分钟,班上就开始有人了。

    岑真白把剩下的三明治快速塞进嘴里,咽进肚子。

    星际立高给每人都分配了中午午休的宿舍,两人间,环境同高级公寓没什么不一样。

    但转学过来快一个月了,岑真白一次都没去过。

    他待在教室里,不停地写,不停地学,不停地背。

    快要上课了,岑真白看了一眼时间,准备在何舰那帮人来之前上一趟洗手间。

    只不过运气还是差了些,等他回来时,何舰他们已经在了,后者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

    岑真白没理。

    自从那天霍仰发火之后,何舰那帮人就没有在教室欺负过他了,而是选择一些更恶心的背地小动作。

    岑真白回到座位上坐下,把手伸进桌柜里边想拿笔袋,却摸到了什么毛茸茸的东西,他闭了闭眼,捻着那细长的尾巴拿出来。

    可惜何舰他们永远都看不到岑真白恐惧的表情。

    死老鼠,岑真白和它们睡了五千多个日夜,又怎么会害怕。

    他站起来,死老鼠被提着,跟着晃了晃,他听到班上有人在尖叫,男生女生都有。

    这帮少爷小姐们哪里见过死老鼠。

    应该是何舰叫别人弄的,因为何舰看起来也很害怕,脸色都白了,但要面子,梗着脖子坐在原地不动。

    岑真白把死老鼠轻轻地放在何舰的桌子上,“还给你,别再弄了。”

    林子坝捂着嘴,有点想吐,他拍了把霍仰的肩膀,“不是,你的命定ga,有点猛啊。”

    他又有点相信岑真白是能做出在景山一号大门那跪一天的人了。

    霍仰看着岑真白抓过老鼠的那只手,默默把桌子往后移。

    之后何舰似乎更生气了,变本加厉。

    会黏口香糖在岑真白的椅子上,会倒水弄湿他的书,会扔掉他的笔,会撕烂他的作业,然后老师过来问他怎么没交。

    还会在课间,岑真白去办公室找老师的路上,强行把人带到洗手间。

    一连好几天都这样。

    岑真白看着本子上堆积的问题,原本应该在三天前就搞定的原子核知识点,一直拖到现在。

    “喂转学生。”

    刚出班门,何舰就追了上来,他卡着ga的脖子,把人往洗手间拖。

    霍仰看了眼被带走的ga,感受了下,心中没有什么不适感,看来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留在彼此身上的信息素消失,他对那个ga的保护欲和占有欲也会消失。

    星际立高连洗手间都是高级的,足足有五十个隔间,宽敞、明亮、整洁,每节课使用完,清洁工都会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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