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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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容与,你可是替我们出了一口恶气。”束澜说道,“看乔狗以后还敢不敢在我们面前人五人六。”

    赵长赢弯下腰,问容与,“所以下课前夫子问的那句话到底有何玄机?”

    “嗯?”容与招了招手,赵长赢便蹲到他身侧,容与仔细将赵长赢扯开的两粒纽扣扣好,又顺手给他理了理衣襟,方淡淡道,“杏枣李,俱是木字水果,苁蓉则是一味药,意思是不急,何必走得如此匆忙。”

    “哦!”赵长赢恍然大悟,“奈枳柿亦是木字水果,当归则是药名!”

    “是啊,容与你好聪明!”束澜啧啧称赞,“日后咱们功课可算是有救了!”

    “容哥,小弟先在这里谢过了!”说着束澜一拱手,笑嘻嘻地说道。

    容与轻笑,虚虚一抬,“不敢当,尽力而已。”

    ……

    之后两人同束澜告别,各自回家。进了山庄以后容与坚持自己来推轮椅,不让赵长赢帮忙,赵长赢没办法,只得走在容与身侧。

    “平日……”

    “待会……”

    两人同时开口,俱是愣了一瞬。赵长赢清了清喉咙,说道,“你先说。”

    “平日里下学了都做何安排?”容与问。

    赵长赢道,“午后便去师父那边练剑,若是大哥讲课,也会喊我去听。晚上倒是没什么事,跟简庐他们在山庄里玩。”

    容与嗯了一声,“日后晚间来我房中温书半个时辰,可好?”

    “好。”赵长赢毫不犹豫。

    容与笑起来,“原以为提到温书你会不愿意。”

    赵长赢似是有些不好意思,目光躲闪地憋出一句,“唔,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你在旁边,我学得进去些。”

    容与若有所思地垂下眼,指尖描着膝上盖着的绒毯,他皮肤白皙,在日光下愈显莹润。

    吃完晚饭,赵长赢便收拾了书本,兴冲冲地要去容与房中温书。

    “长赢!”

    赵长赢刚出门,抬头便见简庐朝他挥手。

    “晚上有酒局,还有叶子戏玩,一起去啊。”

    赵长赢兴趣缺缺地摆手,拍了拍腰间的布袋,“今日起我痛改前非,要好好温书,不去玩了。”

    简庐看疯子似的看了他一眼,莫名其妙,“你疯了?你若不喜欢玩酒叶子,还有别的博戏,好玩着呢,快跟我走。”

    “下回吧下回吧,今日我真有事。”赵长赢只是不动。

    “算了。”简庐看上去有点生气,“自从容与来了,我喊你你便没来过。”

    “上回喊你去集市你不也没去。”赵长赢忍不住回嘴道。

    简庐吼道,“那是我有事!”

    “我这回也有事!”赵长赢一把推开简庐,“下回!”

    说完,他没再停留,转身往容与房间跑去。

    一路上赵长赢心里又忍不住去想简庐会不会因此生气,越想越烦,直到走到容与房门前,见到房内那星烛火,不知为何突然便又平静下来。在容与身边总是让他觉得很放松,就好像容与他本身给人的感觉,好像永远都是沉静自若的,似乎泰山崩于前而能不改色。

    赵长赢深吸一口气,敲了敲房门。

    房内一灯如豆,门口的山水屏风映出里边人影影绰绰的侧影,随着烛光微微摇晃。

    容与一袭鸦青色长衫,外头披着挂绒的银灰色裘衣,正坐在桌前悬腕写字。今年的天气颇为反常,已到了仲暮春之交,晚间却仍寒意逼人,容与畏寒,房中还搁着炭盆。

    “来了?”

    容与抬头,将笔搁下,推了推轮椅到旁边的炭盆前烤火,“我已将今日的重点写在小册上了,你书里我之前也有写过简单的注解,你先看着,有不懂的问我便是。”

    “好。”赵长赢走到桌前,容与伸手指了指,意思让他坐过去。容与房间书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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