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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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

    第215章 一只拐走阿尧的骗子阿念

    醉月楼其实就是传统意义上的花楼,里头的男子没一个资质平平,容貌,身个,甚至于仪态风度也要被考虑进是否能留在楼里的标准。

    是以百花争艳,念公子如何在其中摘得头牌的?

    荀锦尧对此心存好奇。

    若是娄念坐的这个位子他便没有任何疑问,只不过,单听对方名字里一个单字就判断是娄念也未必准确,他不就跑来求证了。

    白日里醉月楼并不开张,荀锦尧也算进得一回花楼,斜着眼睛偷偷观察,见一楼正有些男子围聚桌前,谈论念公子即兴弹曲儿一事。

    耳边隐约听见几个词汇,“知音”“念公子”“留下”“新来的”“是个正道”……好像还是和他有关的呢。

    离男子们再近些,他就不太好意思再盯着看了。他又不是真来逛花楼的,紧跟几步,随楼里的姑娘一路上到醉月楼二楼。

    走廊最里,靠左的屋门早已大开做好迎客的准备。

    屋内摆了低矮茶桌,桌旁地面铺了软垫,不远处还摆着方用过的琴。娄念阖着双目,倚窗而坐,两片纱帘悠缓飘摆,纠缠他身后被风扬起的轻软发梢。

    姑娘轻轻叩着门边木板:“念公子,人带来了。”

    “哦……”窗边人单手支颐,目光状似无意扫了过来,“公子,擅琴吗?”

    眼下还有局外人,荀锦尧做戏做全套:“不单是琴,吹拉弹唱,我样样都会。”

    ——实际只会吹,吹牛的吹。

    “那太好了,”娄念唇边挑了挑,单手点在茶桌一侧的软垫,“公子,请吧。”

    荀锦尧颔首,挪步过去,按他指引坐下。

    姑娘已独自离去,娄念挽起一边的袖子,低眸为他的知音斟一杯花茶。

    茶水入杯腾起奶白色水汽,荀锦尧隔着水雾静静看他,并未打断制止。

    “茶有些烫,还请您慢用。”

    “……”敬称倒也不必。荀锦尧看了眼并未接他的杯子,反握过他的手腕:“阿念。”

    熟料这一握坏了事。

    只听“哎呦”一声,娄念小小声地轻呼,竟将杯子整个儿撒开,热水泼洒,顺着两人手背蜿蜒透明水迹,凝成水珠向地面滴落。

    荀锦尧愣住了:“啊……抱歉。”

    常年习武的人,手很稳,反应也很机敏。可他突然一握,却像是把人惊吓到了。

    他忙去桌上四处找寻能用来擦拭的手绢巾帕,先给娄念擦干净了,才草草抹掉了自己手背的茶水。

    那水如娄念所言有些烫,泼上去再擦掉,手背上留下热水浸烫的痕迹,透过莹白的皮肤,粉红一片。

    杯子是娄念拿着,撒到的热水也更多。但他没叫唤着说疼,抬起手,手背放在嘴边吹了吹:“无妨,床底下有只药匣,公子去取来吧。”

    荀锦尧听他唤自己的称呼,心中无奈,但应下时没有犹豫,直接就从软垫上起身去找东西了。

    他熟悉娄念,一年前、尤其初见的时候,与他闹了别扭的娄念最是喜欢喊他仙长来划清两人之间的距离——你惹我不开心了,我连唤你阿尧都不肯呢——打的是这样的心思。

    一年后的娄念也一样,幼稚的行为,但最戳人心窝子。

    于是当下娄念无了外人还偏要唤公子……荀锦尧虽不觉得他小气,也要试探性猜他被热水一泼,生了闷气又不肯直说。

    ……

    荀锦尧绕去屏风后才找见娄念说的床在哪儿。

    屋子空间不小,屏风后又是截然不同一番景致。

    室内充溢檀香气息,清淡幽雅,硬要说其实不像花楼风月场,反像是文人雅士温书品茶的地方……看来楼里对头牌私下应是格外宽容甚至偏袒,借此规避幻境中危险并非不可能。

    他打着算盘,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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