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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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礼弯着眸子,恶趣味地问道。

    白谨小脸拧巴到一起, 纠结得快要麻木了。

    “那就,先听坏消息吧!”他忍痛说道。

    这样的话, 待会儿听了好消息还能治愈悲伤难过的心情。

    左安礼注视着白谨清澈灵动的双眸, 一眼就看出了他在打什么主意, 沉吟片刻后和缓开口:“方才刘先生下学告诉我, 三天后有一张考试。”

    “你跟我, 还有其余三个人都得参加。考题他出,不限经书或者史书的范围。”

    话音刚落, 他就见到了白谨生无可恋、泫然欲泣的小脸。

    “你杀了我吧…与其痛苦地被考试折磨死去, 倒不如给我一个痛快!”白谨眼含热泪, 呢喃道。

    左安礼伸手弹了弹他的额头, “瞎说什么死不死的,一点都不吉利!”

    为了不让白谨继续陷在即将考试的悲痛中, 左安礼语速极快,但又咬字清晰地说:“玻璃坊那边做出来许多精巧绝伦的制品,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白谨一下就被吸引了注意力,心神都放在玻璃坊上, 古人的创意和现代不一样, 不知道他们能做出怎样的工艺品。

    他猛地来了兴趣, 招呼着左安礼快带他去。

    见白谨终于从沮丧中恢复过来, 精神抖擞、容光焕发的模样, 左安礼轻轻地笑出了声。

    二话不说地带着白谨去玻璃坊。

    玻璃做出各式各样的造型, 又独有光滑可鉴, 晶莹剔透的特点。

    甚至五彩缤纷的彩绘玻璃也有不少, 装饰在窗棂上,美得人都移不开眼。

    白谨最喜欢的就是其中的玻璃马,马身通体透明清润,冰凉光滑,而四个马蹄却是惊艳的红。

    这几抹红仿佛是点染进去的,晕开后是极漂亮的氤染感。

    工匠加了点制作瓷器的溶质在里面,玻璃一整块就比较厚实坚硬,不那么易碎。

    玻璃马就做了两匹出来,白谨一问才得知是左安礼特意吩咐他们做出来的。

    一匹是蜜糖的红,一匹是挟翼的黑。

    两块玻璃马仿佛玉佩一样精美,却又是特殊的,合在一起就像是一对。

    白谨觉得这就是他们友谊长存的见证。

    握着玻璃马吊坠,白谨喜滋滋地道谢:“我挂在脖子上好,还是配在腰上好呀?”

    左安礼欲言又止,还是道:“碎了可能会划伤脖子,配腰上容易刮花。”

    白谨听出了他的未尽之愿,这是要让他好好保存的意思,难得见左安礼稚气的一面,他也没让对方失望。

    “那好吧,我就挂在房间里,保证第一眼就能看见。”他轻挑道,像是一个浪家子。

    而左安礼就是被他调戏的良家妇女,微微红了脸,却因着对方亲昵不做作的态度而喜悦。

    他们看向下一个玻璃制品。

    那是工匠突发奇想,研究出来的全身镜。

    一面巨大方正的镜子,可以正衣冠,理外形。

    在世家、朝臣当中是卖得最好的。

    除此之外就是专门卖给那些女子的化妆镜,能够清晰地倒映出自己的面庞。

    巴掌大小的一个,握在手中刚刚合适,就是去宴会里也能拿出来看看。

    别说女子了,就是那些在意自己形象的男子都蠢蠢欲动,买了几个回去戴着。

    这些销量的钱,就是交税都让国库充裕了一回。

    不过此事大抵就只有户部尚书跟皇帝知道了,其他大臣他们都是瞒得死死的。每次其他部门跟户部要钱,尚书该哭穷时仍旧会哭穷。

    半点都不提他们用玻璃赚得钱,只有聪明些的才会发现尚书在救灾赈济时大方不少。

    不过这些人都很有默契地保持缄默。

    玻璃发展到这个时候,在当地其实已经特别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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