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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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局。

    平局。

    ……

    永远是平局。

    凌翌微微皱眉,敛神朝谢危楼瞧着。

    谢危楼没什么神情,总是喜欢下完一招朝凌翌看,他的注意力都不在棋盘上,似乎很乐意看到对方的反应。

    啪嗒。

    黑子让在一旁,没往凌翌意料中下。

    凌翌扫了谢危楼一眼,垂下眸子,指节在棋盘上点了点,松开指节答:“输了。”

    谢危楼循声望去,眼神定定地落在凌翌面上。

    “画吧。”凌翌抬手,解开身上衣扣,完完整整地把自己的后背全然露了出来。

    都说输了游戏的人要在另一个人的背上画东西。

    凌翌咬着笔杆子,回头对谢危楼弯起眼睛。眼是流转的烟波眼,他目光明朗,但在眼底像藏着什么东西。他看了一会儿,还嫌回头不够。

    青年的整块后背薄而有劲,肌理分明,脊骨像是张蓄势待发的弓。

    它白,像是块温润的玉,却不至于白得晃眼。

    衣衫滑落在腰侧,堆积如雪浪,鲜有景色如此。

    谢危楼没抽走凌翌手里的笔,他甚至端坐在原地没有动,视线在凌翌身上逡巡过一圈,只是抬手,忽然淡淡笑了。

    世上也没有人能像凌翌一样能那么自然地做这件事。

    明示太过大胆,多一分嫌腻歪,少一分嫌薄情。

    谢危楼瞧了好一会儿,抬手,接过凌翌口中的笔,抬手,摁在凌翌背上。指节一路滑过去,像是在润玉。

    指腹与肌理相触,顺着脊骨往下。

    谢危楼在凌翌耳边问道:“想画什么?”

    凌翌扫了谢危楼一眼,他再往过去,眼底戏谑之意尽失,倒是正色起来,正儿八经地对谢危楼说道:“画个不一样的东西吧。”

    “你喜不喜欢牡丹?”谢危楼捻了捻鼻尖,抬手,沾染墨汁,在凌翌背上真的画了起来,他落手很快。

    凌翌道:“不喜欢,我猜到你还想画红梅。”

    谢危楼轻笑一声:“输的是你还是我?怎么竟是你在出主意。”

    他没再反对凌翌,竟然只用墨笔延伸出去。

    凌翌道:“我们谢首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做这点小小的事情想来也没什么难度。”

    谢危楼依然在笑。

    笔尖的触感软柔,像带着水,在背上缓缓地游离。

    凌翌猜到谢危楼是在画枝干,但他没猜到谢危楼接下来要做什么。

    落笔画完了,又被施了一层灵流。反正他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从袖子里找出了一本书,抬手翻阅起来。

    背上还在游离。

    凌翌瞧得仔细,白花花的小人在打架,他再也不像以前一样,觉得奇怪就要烧书,眼底倒映着书上的字画,平平静静地瞧着,倒是坦然。

    换做从前,谢危楼看到那本书,也要愣神瞧上一会儿,他总是会不经意地忍住尴尬,事后,还会拿着那本书,从头到尾翻阅几遍,研习很久。

    但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他们了。

    谢危楼在凌翌身后问道:“看出什么花样没有?”他定神瞧了一会儿,抬起手,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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