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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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严谨、不因自己的女朋友而放松标准的样子狠狠地戳中了陈飘飘的xp,让陈飘飘忍了很久,她必须用喘息和呻吟来道歉。

    之后,陈飘飘又与陶浸接吻,吻得周身都是薄雾。

    尝够了,她半趴在陶浸身上,软绵绵地问:“之前你问我自己真正想做的是什么,那你呢?我还没问过你,这部剧排完,有下一部的计划吗?”

    “下一部,没有想法。”陶浸汗涔涔的,纤长的手托住陈飘飘的半个柔软,包裹,又放开,揉捏,又放开。

    她在陈飘飘紊乱的呼吸中思考,说:“等有时间,想带你出去旅行,然后我们拍一点纪录片。”

    “纪录片?”小狐狸含着水汽的眼睛亮了。

    “嗯,喜欢吗?”陶浸呢喃着问她。

    “喜欢,特别喜欢,很喜欢,很喜欢。”陈飘飘在她身上用做梦的语气,停停顿顿地说。

    喜欢陶浸带她出去看世界,更喜欢陶浸的自由。

    她专注于话剧,却没有被困于话剧,她想拍纪录片,她就要去,西楼是她的一方天地,但她从来不属于西楼。

    正如话剧第二幕,收尾的这两句——

    “事业是我们与社会的交互。”

    “我将对社会真诚而自然,我交互的事业永远忠于我自己。”

    第二幕,落幕。

    第99章

    陶浸的床上有一个小鲸鱼玩偶,带在身边挺多年了,大学时陈飘飘曾经问她要过,陶浸说,是小马她们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要问问小马。

    陈飘飘在这种问题上脸皮薄,不让陶浸去问,因此就没有属于她。

    现在她早上很爱抱着这只被洗旧了的小鲸鱼,肚子上都起了毛球,手感又软又糙,但陶浸的味道被缝进了棉花里,有二十一岁的陶浸,和二十六岁的陶浸。陈飘飘后知后觉地庆幸自己当初没有讨到这只小鲸鱼,它才能收集好这五年的陶浸,再在每一个清晨和黄昏,用储存的气息补偿陈飘飘。

    倒计时三天,陶浸接到了小马的电话。

    是微信群语音,聊天记录停在几个月前,梯子回学校,说建了个新的实验楼,拍照片给她们看。

    群聊头像挨个亮起来,1105全员到齐。小马的头像已经换成她家宝宝的照片,背景音里也有婴儿隐约的啼哭,她是当年最跳脱的一个,说自己就算去吃屎都不会吃生孩子的苦,然而一毕业就闪婚,一结婚就备孕的,也是她。

    她现在说话稳重多了,用妈妈的口吻说:“浸宝,你们那首演是周五吧?在那个镇里咱们送花篮能进去吗?我想留你电话,又想着你当天忙,不方便去接吧,你有没有助理啥的,给我们留一个。”

    她一边哄孩子一边商量,声音随着动作略微发颤。她们都有工作不能来看首演,合计着一起送个花篮。

    老海说:“你还叫她浸宝呢?”

    “不能叫浸宝啦?大制作人?还是陈夫人啊?”小马揶揄。

    她们是在网上看到陶浸和陈飘飘的合影的,一看陶浸的表情就知道有事,刺探几回总算跟上进度,又感叹说啥叫真爱,这才叫真爱。

    陶浸正在倒狗粮,听着她的话笑。

    “不是这回事哈,你别打岔,”梯子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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