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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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牧最先苏醒,他揉了两下眼眶,慢条斯理地打了声哈欠,想着苏以昨天的嘱咐,捞起茶盏就一路递送过去。

    但这一次,苏以拦了回去。

    姜牧离他比较近,探讨时特意压低了声音。

    “不是先吊着吗?”

    苏以摇摇头,搜寻一圈发现昨晚偷偷来的某位早已没了行踪。

    应该是趁他睡着,悄悄离开了。

    他站起身时,发现了身上披着的大衣。

    姜牧见他愣着没回话,手指搭了上去,落在肩上。

    苏以这才堪堪回神:“没有必要,我忽略了一点。”

    姜牧放下茶杯后,只听苏以的声音清清冷冷的。

    “他们的女儿可能不想见他们。”

    他们自始至终全都想当然地认为村长夫妻二人与其女儿相依为命,亲人被绑,自然不可能视若无睹。

    但这个条件成立要有一个前提——他们的女儿从未怨恨自己的父母。

    常人有亲情纽带,但一个被父母逼迫着,不知关押在何处,久久未曾窥见天光的女儿呢?

    她在夜以继日的期盼中只保留下了原始的,本能的恨意。

    这样的情况下,只能循循善诱,哪能如此轻易上了鱼钩呢?

    姜牧点头坐了回去,想进一步商量怎么办时,不过抬眼的功夫,苏以二话不说,就将人松了绑。

    村长夫妻搀扶着站起身后,被绑一夜的人自然没什么好气,但有姜牧这位壮硕的男人顶着,他们也不好完全发作,刨了一眼过来后,村长拿起拐杖,鼻腔里重重哼了一声后,夺门而出。

    这迈开的步伐矫健的,估计是呼唤村民搬救兵去了。

    要风有风,要雨有雨的村长自然咽不下这口气,吊在胸腔里无时无刻不在出气。

    苏以由着他们离开,又在眼神交流下,姜牧心领神会,一掌拍在高牧腰上。

    人在睡梦间总是没个防备,高牧只觉腰上一疼,捂着腰腾地坐起。

    “哪个鳖孙趁着劳资休息偷袭劳资!看劳资不——”

    一张脸映入眼帘后,声音戛然而止。

    道歉声是一套一套的。

    “牧哥,你也知道,我睡觉的时候总是口不择言,若是冲撞了您,记得消消气,别跟我这种小人一般见识。”

    苏以觉得,这位兄弟能活到现在,一半原因是因为他的口才,拍起马屁来毫不含糊。

    他叫了一声后,又快速转了话题:“话说,经过昨天那么一遭,村长夫妻两位,招了没?”

    他的腿大刺刺地在沙发上瘫着,衣服衬衫尾部皱皱巴巴,纽扣散开一半,反观苏以两人,一个悠闲地插着口袋,一个只剩背心,拉开凳子坐着抱臂秀肌肉,组合一起,搞得特别像是什么不正规的审判现场。

    苏以捏了捏眉心,想挺直腰板,不过很快头颅低垂下去。

    “好困。”

    刚醒的高牧以为他在开什么冷笑话,直到那颗脑袋重新落回桌面时,他才堪堪移开了视线。

    不是……刚刚那一段时间内,有超过十秒吗?

    昨晚睡没睡不太好说,但困是真困。

    考虑到有人睡着不会打扰,他嗓音压得低低的,几乎快要贴上姜牧的耳朵。

    “村长他们人呢?”

    姜牧眼皮掀了掀:“放走了。”

    高牧:???

    怎么就放走了?什么时候放走的?昨晚的辛苦蹲守算什么?

    但他惯会自个脑补,还没等姜牧开口解释,他就道:“新一轮的钓鱼执法是不是?你们已经成功说服村长帮你们办事了?”

    姜牧耸耸肩:“想象力可以有,但大可不必如何丰富。”

    苏以是被厨房里传来的糯米鸡香醒的,这种一觉醒来就有饭可捞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妙。

    如果他们有能捞的机会的话。

    村长还在昨天的老位置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烟,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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