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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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碗倒了酒,并不多。

    小酌怡情,微醺恰好。

    两人各自抿了一口。

    赵月柏:“清冽、酸甜,好酒好酒。”

    枝头蝉鸣,她们却很静。

    ——秋

    又是一年秋,微凉的夜色幽幽,树叶被风吹得簌簌作响,落在楚清眼中正是一副美景,她心血来潮地在里衣外披了一件薄纱,撑着下巴在窗边吹风。

    赏了有一会儿,秋风把她的脑子吹得不知是越清醒还是越迷糊。

    “又不好好穿衣服,”一件袄子被拎起来系到了她的身上,给她披袄子的人轻声埋怨:“着凉了怎么办?你是最不爱惜自己身体。”

    “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楚清配合地将脖颈挨过去,柔软的肌肤相贴合让沁入内里的温热直达心底,“我不爱惜,还有别人爱惜。”她张开手抱着面前人的腰,又抬头轻笑:“我错了。”

    这段时间赵月柏越来越像年长的,衬得楚清倒像是真·表妹。

    赵月柏被她的歪理噎得没办法,“你不爱惜的东西,那我也不爱惜。”她本意是想楚清好好养自己身体。

    “那随你爱不爱惜,”闻言,楚清向后退了半步,生着闷气:“反正有人爱惜。”

    这样一闹自己居然成了没理的人,赵月柏一顿惊愕,听到她的话也有些泛酸水。

    敢有哪个人,赵月柏一撇嘴,三两步迈开腿追上想要躲开的人,伸手一捞后紧紧箍住。

    “快放开,我要就寝。”楚清挣扎了一会见一点用也没有,只好求饶,可话里却不像求饶的语气。

    赵月柏抱得更紧,哼声肆意地表现自己的占有欲,不满道:“说清楚,不然今晚我就不睡觉了,看你心不心疼。”

    情之一事,哪有绝对的对与错。可她拿自己不睡觉来威胁自己,楚清只觉得她可爱万分,“谁让你不爱惜。”

    “谁说我不爱惜。”

    赵月柏决定不能放任人继续生闷气,稍微松了点力气,低下头缠住她摁着就是一顿亲。

    交战一柱香后,楚清胸前起伏喘着气:“你就欺负我吧。”

    “明明是你欺负我,”高了她大半个头的人埋在她怀里呜呜哭,楚清寻思着怎么会把人惹哭了,但见她半点眼泪没有又清楚这人在装哭,“我错了,以后好好穿衣就是。”

    这是赵月柏新学的招数,她试过几次,发现很有用。

    “怎么道歉只有你有好处?”赵月柏呜咽得更大声了,“我怎么什么也没有。”

    楚清对她这一招十分无奈,虽然知道她只是在干嚎,但还是忍不住随她,“什么好处不给你?都给你。”

    赵月柏轻轻碰了碰她的嘴角:“不要好处,我只要你。”

    楚清主动用舌尖描摹她的唇舌,赵月柏对于她的主动又讶异又兴奋,两人纠缠了一会儿。

    赵月柏说些好听话哄人开心。

    她的性子比起以前变了很多,当然偶尔还是会说些别扭嘴欠话,就像刚刚那样,但现在说起哄人话来已经面不改色。

    ——冬(楚清视角)

    十年前,父皇驾崩,两天后,母后也走了。

    当时正是连绵不断的大雪天,冰封了数百里。

    我记得很清楚,地上的雪积了一层又一层,整座皇宫都要被掩埋其下。

    白茫茫让人心生恐惧,人轻轻哈气,白雾便一缕一缕地飘到空中。

    更冷了。

    帝位传至衍儿,不过四代,父皇将其治理得很好,可大燕太年轻了,根基不稳,朝局动荡。

    是以父皇驾崩后,有人的狼子野心便冒了出来,其中最大的,是那端王楚炬。

    他死了一次,从牢里逃了出来,看来是贼心不死,那就让他死第二次。

    他跑到平南,被追来的人抓了回去,我却不小心被他击伤了脑袋。

    晕过去的一瞬间我懊悔极了,今日怕不是要命丧于此,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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