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节(2/2)
前，欲言又止了半晌，最终一个屁都没敢放，把花往他手里一塞，红着眼扭头跑了。
至今方棋也没明白他为什么红眼。
“可能过意不去吧。”寅迟不以为然地说。
“……”
方文瑞因为体质特殊，此前大规模的记忆消除没能改动他的记忆，好巧不巧他和寅迟遭雷劈的时候方文瑞就在现场，他艺高人胆大钻进了一个术师开出来的术法通道里。
他在周围人的七嘴八舌里弄清楚了所有的来龙去脉，在鬼域散开的第一时间，从他爸妈那里听来了方棋“已死”的消息。
他对此有什么想法没人知道，但在方棋大学毕业之前，他一直识趣地没再出现在方棋眼前。
只是偶尔逢年过节，在他们的住所外，会多出一堆包装精致的应景礼盒。
人心里有负罪感，不管别人愿不愿意，他都总要找一个给自己减负的渠道，只要人没凑到自己跟前，方棋也乐得无视。
毕业之后，方棋他们便从大学城里搬了出去，开了家小酒馆，装模作样地做起了和专业毫不相干的生意。
然而酒馆开张没多久，就有酒馆老板能力非凡，手眼通天的消息不胫而走，暗地里有许多人慕名而来，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消息自然是酒馆老板自己放出去的，想要收集残魂，不能靠自己去找事，得让事自己找上门。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难免事与愿违。
“老板，你们这里的酒有什么特别的功效吗？能够延年益寿，防老防脱发吗？”
方棋：“没有，不能。”
“老板，我最近总感觉腰酸背痛浑身乏力，我这是被鬼上身了吗？”
方棋：“……你是睡太多了。”
“老板，你们这里能算姻缘吗？我……我能加你个微信吗？”
“……”
这种还算含蓄的，更有奔放的女生把他们的酒馆当酒吧，冲着老板媚眼如丝地暗示。
方棋忍无可忍，直言拒绝：“不能，滚。”
等到勾引人的女生气急败坏地离开之后，方棋又看向某酒馆的正牌老板。
老板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方棋没好气道：“你能不能行？”
这是什么破点子？
寅迟却拉住了他，把人扯近拦腰抱住，把脸贴在了他身前，悠然地说：“不是也找到了几缕残魂吗？还是有效果的。”
方棋：“……”
是，一百件奇葩事里，得有一件是和他们的目的有关的。
正想着这样效率太低，又听寅迟低声说：“不急，时间还长。”
方棋微微一愣。
收集残魂这种事情，本就不能一蹴而就，地府没有规定期限，他们确实不用太急。
时间还长……还很长。
长到没有尽头，长到不知道做什么计划和安排。
就这样随波逐流，体会人间百态，似乎也不错。
再离谱再奇葩的事情，也是人间百态。
方棋似乎被说服了。
他低下头，埋头在他身前的人似有所感，仰起头望上来，两人四目相对，同时屏了一下呼吸。
至今方棋也没明白他为什么红眼。
“可能过意不去吧。”寅迟不以为然地说。
“……”
方文瑞因为体质特殊，此前大规模的记忆消除没能改动他的记忆，好巧不巧他和寅迟遭雷劈的时候方文瑞就在现场，他艺高人胆大钻进了一个术师开出来的术法通道里。
他在周围人的七嘴八舌里弄清楚了所有的来龙去脉，在鬼域散开的第一时间，从他爸妈那里听来了方棋“已死”的消息。
他对此有什么想法没人知道，但在方棋大学毕业之前，他一直识趣地没再出现在方棋眼前。
只是偶尔逢年过节，在他们的住所外，会多出一堆包装精致的应景礼盒。
人心里有负罪感，不管别人愿不愿意，他都总要找一个给自己减负的渠道，只要人没凑到自己跟前，方棋也乐得无视。
毕业之后，方棋他们便从大学城里搬了出去，开了家小酒馆，装模作样地做起了和专业毫不相干的生意。
然而酒馆开张没多久，就有酒馆老板能力非凡，手眼通天的消息不胫而走，暗地里有许多人慕名而来，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消息自然是酒馆老板自己放出去的，想要收集残魂，不能靠自己去找事，得让事自己找上门。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难免事与愿违。
“老板，你们这里的酒有什么特别的功效吗？能够延年益寿，防老防脱发吗？”
方棋：“没有，不能。”
“老板，我最近总感觉腰酸背痛浑身乏力，我这是被鬼上身了吗？”
方棋：“……你是睡太多了。”
“老板，你们这里能算姻缘吗？我……我能加你个微信吗？”
“……”
这种还算含蓄的，更有奔放的女生把他们的酒馆当酒吧，冲着老板媚眼如丝地暗示。
方棋忍无可忍，直言拒绝：“不能，滚。”
等到勾引人的女生气急败坏地离开之后，方棋又看向某酒馆的正牌老板。
老板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方棋没好气道：“你能不能行？”
这是什么破点子？
寅迟却拉住了他，把人扯近拦腰抱住，把脸贴在了他身前，悠然地说：“不是也找到了几缕残魂吗？还是有效果的。”
方棋：“……”
是，一百件奇葩事里，得有一件是和他们的目的有关的。
正想着这样效率太低，又听寅迟低声说：“不急，时间还长。”
方棋微微一愣。
收集残魂这种事情，本就不能一蹴而就，地府没有规定期限，他们确实不用太急。
时间还长……还很长。
长到没有尽头，长到不知道做什么计划和安排。
就这样随波逐流，体会人间百态，似乎也不错。
再离谱再奇葩的事情，也是人间百态。
方棋似乎被说服了。
他低下头，埋头在他身前的人似有所感，仰起头望上来，两人四目相对，同时屏了一下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