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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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元洲伸手想去扳他的头,戏谑的声音道:“你有!”

    昭明猛地抬起头,左手轻轻扣住元洲的后脑勺,直接含住了那两片柔软香甜的唇瓣。这个吻温柔缠绵,带着少许克制,不停在他的唇上蠕动碾转。

    元洲黑睫轻颤,慢慢的闭上眼睛,感受着爱人深深的爱意......

    …

    北燕境内官道。

    燕军长长的军队疾驰而过,其中被严密护卫的御车之内。拓跋雄身着皇帝常服,疲惫倚靠在卧榻上,旁边一个脸色黝黑的年轻男子,恭敬的呈给他一碗汤药,“陛下,您该喝药了?”

    拓跋雄阴鸷的目光扫了他一眼,此人名为苗里,是达哈的徒弟,洛州之战后,达哈被夏军斩首,如今负责医治自己的职责便交给了苗里。

    他接过药碗,刚喝了一口,喉间忽而一阵腥痒,顿时呕出一大口黑血,溅落在地上。

    拓跋雄眼中闪过一道躁怒之色,狠狠将碗摔在地上。

    苗里吓得跪在地上,“陛下息怒,肝脏损伤需慢慢调理,您千万要平和心境,切勿动怒!”

    拓跋雄张了张口,刚想说什么,车外传来御前侍卫的禀告:“启禀陛下,太子殿下求见。”

    拓跋雄眉头微挑,拿出手绢擦净唇边血迹,示意苗里将地上黑血擦拭干净后,才让太子拓跋宗进来。

    拓跋宗进来,恭敬跪倒向父皇行李问安。

    拓跋雄脸色冷沉,“你见朕有什么事?”

    拓跋宗道:“父皇,我军距离京城还有三日的路程,儿臣是想向父皇请示,今夜是否在渝州行宫下榻?”

    拓跋雄微挑眉峰,“裴勇呢?朕回京一路下榻之所,不是他安排吗?”

    拓跋宗连忙解释道:“回父皇,昨日您派裴将军留在青州布防,以防夏军趁机偷袭。”

    拓跋雄揉了揉眉心,低叹道:“对,裴勇留在边境了。”

    拓跋宗再次询问道:“那父皇今夜下榻渝州行宫吗?”

    拓跋雄寒眸扫了眼太子恭谨的神情,沉声道:“恩,你去安排吧。”

    “儿臣遵旨!”太子躬身退出车厢的一瞬,余光将卧榻角落的一小块新鲜黑血收入眼底......

    拓跋宗下了车后,望着稳稳前进的御车,眼底闪过一道阴毒,原来他真的患有恶疾!他沉思半晌,对手下道:“马上叫周锦来见我。”

    …

    当夜,大燕渝州行宫。

    拓跋雄用过晚膳,斥退了殿内侍从,独自在寝殿批阅奏折,忽然间,他右手毛笔倏然掉落,整条右臂开始抽搐起来。

    拓跋雄眼中闪过惊惶之色,他许未曾犯过的恶疾发作了,定是他这几日停了天竺葵所制预防发病的药,所以导致恶疾复发。

    他下意识从怀中取出用天竺葵所制解药,却停滞在手中,这是吃坏自己肝脏的毒药啊?可是不吃的话,自己的恶疾复发,痛苦实在难忍!

    他犹豫间,抽搐的症状瞬间扩散到全身,手中药丸滚落在地,而他的身体也从龙椅上滑到地上。

    他费力呼喊着守在殿外的苗里,“吱嘎——”殿门从外面打开,进来的人不是苗里,而是太子拓跋宗。

    拓跋宗表情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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