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2/2)
开车载你出来，也不去想想我对你一直以来都有敌意。我说要换辆车，你就答应，看到那么破烂的一辆车，也不担心会不会被人狙击——明明你身边跟着我这么危险的人物，而凌念已经公开你是他的情人。我们的方向越来越偏，你毫无警觉，似乎还很期待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你不怕我杀了你，这样世界上少了你，韩宇就只有我了？还有，这么破烂的车，我怎么能够轻易搞到，那个修车铺，突然就出现，不是很奇怪么？以我的身份，出门不带保镖，这可能么？我们的车子掉进水沟，真的需要我们亲自解决弄得这么狼狈？这么久都没有保镖上来善后，不是故意制造机会让我跟你说几句话？最重要的是，凌念怎么可能放心让我跟你住在一间房子里而不让人暗中保护你？那些保护你的人，现在又哪里去了？”
我听得后背汗毛都竖起来，自忖是我太大意了，待听到最后一句，不由得回身看向来时的路。
空无一人。
“放心，他们被我的人料理了，就是你看到的修车铺里的人，身手都很不错。不过，我没打算对你做什么，对于感情，我比较喜欢公平竞争，更何况……”他笑了笑，忽然道，“卓然，你所有的提防都用在凌念身上，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世界上唯一一个对你下不了手的，就是他。”
我嗤之以鼻：“他下不了手么？”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有一个人让我牵肠挂肚成这样，自己却毫无自保之力，我为他付出一整颗心他却毫无回报，还时时想着忤逆我逃开我，只怕我早就送他一枪了。别忘了，你的凌念不是救死扶伤的天使，他是个恶魔。”
“你是凌念的说客么？放心，我就算不跟凌念在一起也不会跟韩宇在一起的。”
他轻叹一口气：“你不是答应过会等他回来的么？”
我喉头一紧：“我的确这样答应过……”
“那么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他？”
“我……”我放弃辩解，诚实道，“总有一天会离开的。”
“为什么离开他？”
“你想说他已经后悔了么？”我笑笑，“我已经不敢信了。我毕竟不是他的宠物，哪怕我脾气再好，也总还有自己的意志。他要我听他的话，为他活着，这不可能。而且，有太多事情，不是一句后悔补偿就能带过的。”
他还想说什么，前面却忽然走来一堆少年。他们有说有笑，最前面那个看到我和安靠着车子站在这里，吹了声口哨说了句什么。应该是意大利语，我听不懂，安提高声音回了一句，那少年转身对身后的人说了句什么，之后又喊了一声。
我问安：“他说什么？”
“他问我们是不是需要帮助，我说不需要，又问他们打算去哪，他们说去踢球。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
就这样，一路跟着语言不通的少年们来到他们的简易球常少年们欢呼雀跃，自觉分为两队，安给他们当裁判，我做唯一的观众。球场没有草皮，一跑起来就是尘土飞扬。安随着他们满场奔跑，偶尔有人犯规，响亮地吹起哨子，带着少年才有的嚣张肆意。因为临近傍晚，天气凉爽了些，我在场边坐得心痒难耐，趁着中场休息，冲到他们之间。领头那个少年看着我有些狐疑，对安说了句什么，安医生听完愣了一下，问我：“你确定自己身体没关系？”
“我很好。”
“可是这小子说，你一看就营养不良。
我听得后背汗毛都竖起来，自忖是我太大意了，待听到最后一句，不由得回身看向来时的路。
空无一人。
“放心，他们被我的人料理了，就是你看到的修车铺里的人，身手都很不错。不过，我没打算对你做什么，对于感情，我比较喜欢公平竞争，更何况……”他笑了笑，忽然道，“卓然，你所有的提防都用在凌念身上，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世界上唯一一个对你下不了手的，就是他。”
我嗤之以鼻：“他下不了手么？”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有一个人让我牵肠挂肚成这样，自己却毫无自保之力，我为他付出一整颗心他却毫无回报，还时时想着忤逆我逃开我，只怕我早就送他一枪了。别忘了，你的凌念不是救死扶伤的天使，他是个恶魔。”
“你是凌念的说客么？放心，我就算不跟凌念在一起也不会跟韩宇在一起的。”
他轻叹一口气：“你不是答应过会等他回来的么？”
我喉头一紧：“我的确这样答应过……”
“那么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他？”
“我……”我放弃辩解，诚实道，“总有一天会离开的。”
“为什么离开他？”
“你想说他已经后悔了么？”我笑笑，“我已经不敢信了。我毕竟不是他的宠物，哪怕我脾气再好，也总还有自己的意志。他要我听他的话，为他活着，这不可能。而且，有太多事情，不是一句后悔补偿就能带过的。”
他还想说什么，前面却忽然走来一堆少年。他们有说有笑，最前面那个看到我和安靠着车子站在这里，吹了声口哨说了句什么。应该是意大利语，我听不懂，安提高声音回了一句，那少年转身对身后的人说了句什么，之后又喊了一声。
我问安：“他说什么？”
“他问我们是不是需要帮助，我说不需要，又问他们打算去哪，他们说去踢球。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
就这样，一路跟着语言不通的少年们来到他们的简易球常少年们欢呼雀跃，自觉分为两队，安给他们当裁判，我做唯一的观众。球场没有草皮，一跑起来就是尘土飞扬。安随着他们满场奔跑，偶尔有人犯规，响亮地吹起哨子，带着少年才有的嚣张肆意。因为临近傍晚，天气凉爽了些，我在场边坐得心痒难耐，趁着中场休息，冲到他们之间。领头那个少年看着我有些狐疑，对安说了句什么，安医生听完愣了一下，问我：“你确定自己身体没关系？”
“我很好。”
“可是这小子说，你一看就营养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