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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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问这个问题。

    解一舟自嘲地笑了笑。他被短暂地爱过,应该是没被恨过了。

    被讨厌倒是常有的事,高老师这两年也只用鄙夷的眼光看他。

    严柘终于回来了,他在这酒店一模一样的回廊和随处可见的镜子间迷了路,绕了一大圈。

    他看到解一舟,也有点茫然。他不知道该叫这人什么,解弋都从不叫爸爸。

    而且解一舟也太年轻了,管人家叫叔叔也很怪。解一舟不见得喜欢这个称呼。

    解弋说:“这是舟总。”

    于是严柘叫:“舟总。”

    解一舟看看他,又看看解弋。

    他也得承认两个年轻人很登对,相爱的人之间有种很微妙的磁场。这磁场让解一舟很不舒服。

    “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解一舟风度翩翩地起身,让开位子,又对严柘说,“你的巡演表现不错,好好干,大有可为。”

    严柘说:“谢谢舟总。”

    解一舟走了,他乐观地想,及时行乐吧我的孩子,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严柘坐下,说:“是巧合遇上了,还是专门找来的?”

    “不知道。”解弋说,“别管他,一个无聊的人。”

    经理走过来,交给解弋一个门卡套,说舟总在楼上给他们开了总统套。

    解弋拿着门卡,不知该说什么。

    严柘道:“这又是什么意思?”

    “就说他很无聊了,”解弋说,“钱也很多,让我们帮他花一花。”

    这算是同意他们恋爱了?不过解一舟的意见,谁会在乎。

    严柘还要再问,解弋说:“我们在约会,不要聊讨厌的人。”

    “好吧。”严柘手指弹了下那杯鸡尾酒,说,“这是给我点的吗?”

    解弋侧过身,正色说:“对,这是哄小孩的,只有三度。”

    严柘笑了,说:“我是小孩?你确定?”

    解弋说:“上了酒桌你就是,我才是大人。”

    他把他的烈酒一口饮尽。

    等进了总统套,就不是了。

    两人在落地窗的玻璃前跳了支舞,摩天大楼下是璀璨的城市。

    “你再说一次。”解弋道,“说我是你的初恋,再说一次。”

    严柘又说了一次。

    解弋亲吻了他的嘴唇,问:“这里是只有我亲过吗?”

    严柘说:“当然。”

    解弋又亲了他的脸,问:“这里也是吗?”

    严柘说:“是。”

    解弋又亲吻严柘的耳朵,喉结,最后是锁骨。

    他抬起头,眨巴眼睛,等着严柘回答他。

    严柘有点不好意思,说:“是,只有你。”

    解弋说:“为什么会这样?”

    这是什么问题?严柘说:“我……没有看上过别人。”

    解弋说:“那为什么看上我了?你是男同吗?”

    严柘说:“不知道,没喜欢过别的人。”

    他只能欣赏到舞者的美,只可能找一个舞者谈恋爱。

    “那你是喜欢男舞者,”解弋说,“还是更喜欢女舞者。”

    严柘说:“跳得好的,我就会多看,和性别没关系。”

    解弋说:“如果我是个女孩呢?

    这个问题严柘没想过,他思考了下。

    如果当时他回头看到的,不是师弟解弋,而是师妹解弋……

    “我也会被你迷住。”严柘道。

    不过那肯定就是另外一种故事了,没人知道会是什么情节。

    解弋说:“我长得好看吗?”

    严柘说:“当然好看。”

    解弋说:“我不是最好看的。”

    严柘说:“你怎么不是?你就是。”

    “谢师兄那样的,”解弋举了一个刚见过的,很好看的舞者,来做例子,说,“你不喜欢吗?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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