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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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又看,最后将他夹在了唐宋词鉴里面,可能下一次再翻开,就是很多年后了罢。

    晾完衣服,我思前想后,我感觉之所以造成今天的局面,大部分的责任还是要归我。

    这大概就是我与传统贪官的区别所在——不推卸责任,不为难下属,不秋后算账。

    以上这个三不总结完了之后我突感自己真的是个清官,实在于心有戚戚。

    过去的事,罢了不谈。

    还是说说我的错。

    我错在不该掖着藏着没有告诉丹青我实际是个gay,基本能够做到三不管,她就是与我假结婚也能过上不错的日子。

    我错在不该因为月色怡人气氛正好丹青一身酒气就以为能与她花前月下过过正常人的小日子于是一时大意忘记买套。

    我错在我有个儿子流落民间却没有花心思回到大明湖畔去找一找认一认而是花天酒地醉生梦死干着些龌龊的行当。

    总之万恶 Y-i-n 为首,我跳去哪里都洗不干净。

    我这么想的时候正躺着看天花板,于是想着想着就自然入眠了。

    之后接连做了几场梦,像是个不按顺序播出的连续剧,有一集播的是丹青坐在我的床头,她颤抖着握住我的手,她说寒川,你快来看看,这是我们的儿子,他已经十二岁了……来,儿子,快叫爸爸……

    我努力想看清楚这个缩在他母亲背后不肯上前的男孩,但是无论如何,我都瞧不清,我能瞧见的,只有丹青眼角的皱纹,延伸至一片无尽的黑暗,就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忽而又插播了一集,丹青恢复了二十二岁时的容颜,还是那件小吊带,她站在我面前,食指就戳在我的鼻尖,她说:“林寒川,我这辈子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男人,你不要妄想能入赘到我们家!你要钱是吧?你要多少我都给你!”

    我满腔无奈,我说丹青你别这样,我不缺钱,你要真不想结,那就不结。

    下一秒丹青的面容又瞬间老去,她摇了摇头,眼神空洞而绝望:“寒川,我其实错了,我们结婚吧,你看我们都有儿子了……”

    刹那间我头皮发麻惊出一身冷汗,猛然坐起身才发现有人在黑暗中靠着床边,他将我轻轻拥入怀中,说了句:“我可以想办法让她们什么也得不到。”

    我笑了一声,反将他搂了过来,我说:“这是我的私事,不敢劳烦温处,不过嘴碎多问一句,丹青她不过是想分遗产而已,又为什么会找到温处长的头上?”

    温淮远不是答不出来,他根本就没打算答,从头至尾,他在我面前说的背后做的,有哪一件能明明白白拿上台面来讲清楚?

    我觉得很悲哀,悲哀中又有一丝遗憾,就像此刻我正搂着温淮远靠在自家的小床头,却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上辈子过得毫无安全感,温淮远不敢碰,秦曙光碰不得,这辈子蓦然得了个好,两边齐活了,结果还是没差,形近奈何心远,真的是没想法了。

    黑暗中一片肃静,窗前一只夜光电子钟闪出一抹诡异的绿,我握着他的手,凉在他指间,寒在我心头,氛围渲染得刚刚好,一刹那我文艺了,于是问了句:“你觉得林寒川这个人怎么样?”

    他没说话。

    我又试探着提示了一句:“是不是风流成 Xi_ng ,危险至极?”

    他还是没说话。

    我叹口气,不再问了,可能他是不想说,也可能他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到底是风流还是下流,我自己都没个定论。

    没出多久,我感受到肩上忽然增加的分量,还有沉重的呼吸声,才知道他是熬不住,睡着了。

    温处长看来应酬繁忙,凑近时能够闻到浓烈酒气,记得从前他是滴酒不沾,基本不会浪迹于酒场饭桌之间,我那时一直觉得他在这一点上瞧不起我,没想到如今也殊途同归了。

    所以说这个染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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