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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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口气噎住, M-o 了 M-o 嘴角,眦了一声,硬着头皮承认:“对,我一直重口味。”

    想想又补充了一句:“但是仅限他这么干,你要想试一试的话,我保证你们家白发人送黑发人。”

    温淮远踱了两步,在床边坐下:“他都跟你说了?”

    我说:“对,说了,你们玩儿我玩儿得挺开心,下一步什么打算?”

    他点点头:“请你吃饭。”

    我说吃饭可以,你先告诉我你爸说我的死得冤,这是为什么?

    他怔住了:“为什么?”

    我有点好笑:“你这是回音?”

    “他真这么说了?”

    我转身看他:“温淮远,不如我们就这么耗着,看看谁先忍不住把实话捅了,反正这辈子你活得更久一点,在寿命上我占优势,不在乎跟你耗。”

    他眼神里添了几分疑惑,对了,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疑惑。

    “实话?”

    “对,实话。”我已经开始有点不耐烦,“你到底图什么?报复?三年前我做了不该做的事——维持正义?反腐倡廉?你总要给我个合适的理由,否则我很难理解为什么你会 Yi-n 魂不散地跟在我周围。”

    “从头到尾你给过我说实话的机会么?”他翻出包烟,抽了根递过来,“寒川,你总是很有道理。”

    我接过来,看了一眼,苏烟。

    本地人很少抽苏烟,大多数会选择中华和利群,我这个随 Xi_ng ,什么都能凑合,只是在口感上更倾向于苏烟的清香绵顺,不过因为抽的少,这个喜好也很少有人能 M-o 到。温淮远为什么要在我面前拿苏烟?可能是巧合,也可能是他也喜欢这种口感——烟中德芙,丝滑柔顺,绵延千里。

    我接过含着,不说话。

    他叹了口气说:“你仔细想想,这些事情全都是你一个人的猜测,我有主动说过半句?你的话字正腔圆言之凿凿,我有半分反驳的余地?——你有时候就是太主观,太相信自己的判断力。”

    一根烟夹在他的食指和中指间,纯白的烟身衬得他的皮肤更加清透白皙,他习惯 Xi_ng 地叹了口气:“你为什么总是觉得自己是绝对正确不需要修正的?”

    我说爷您谬赞了,我还没到羽化升仙的地步,这六十年来也就有那么一个人觉得自己是绝对正确不需要修正的——尽管他给社会带来的不可磨灭的灾难——但此等境界还是我辈仰望而遥不可及的。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而我看着他的脸不禁有点发憷,从早上的秦曙光,到现在的温淮远,他们都试图向我灌输一种团结力量大的传统思想,我觉得作为一个新时代的九零后,我不能这么主流,于是我说:“淮远,有些事情你帮不上忙,甚至——我都不知道你是想帮我,还是毁我。”

    他站起身,逼在我眼前:“你跟秦曙光都说了。”

    我说对,都说了。

    突然间他伸手扣着我的后颈,将我往他面前拽了几分:“为什么?”

    “你最好停下手上这个危险的动作。”我尽量平静地说出来,“年轻人好奇心太盛不是好事,说不定会导致内分泌失调。”

    他松了手,抱臂站在我面前:“我休了年假。”

    我依旧叼着那根烟,过滤嘴快被咬扁了:“休年假找你分管领导批,找我有球用。”

    他掏出火机给我点上:“我陪你去趟南京。”

    我吞了口烟雾又吹出来:“我什么时候说要去南京了?”

    他点烟的动作很特别,即使在没有自然风的情况下也依旧是一只手擦转轮,一只手围火:“三年前我从南京一个姓杨的古董贩子手里买了只琉璃盏。”

    琉璃盏?

    哦,琉璃盏。

    册那,琉璃盏!

    他淡然地说:“那个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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