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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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谁知道,远方的那个大将军,在掠夺了北方,中部的疆土后,将魔爪贪婪的伸向了这江南的一隅。

    我们的君王是个体恤民众,无比仁慈的主上,经常减免赋税和徭役。有极其渊博的儒学修养和风雅的名士作风。他不是一个昏君,暴君。但他在战乱蜂起,弱肉强食的时代里成了一个亡国之君。

    我们奉上了金银珠宝,名驹美女,却无法求得苟安。

    主上百般无奈,还是选择了举旗投降。避免了对方军队更激烈的行为——屠城。

    对方的将领居然极不情愿的点了点头。这么大老远的南渡两江,士兵们都有些疲乏和不满,如果让他们 Ji_an  Y-i-n 掳掠一番,流流血汗也是值得的。

    于是,提出了折中的办法,他们的军队可以巡城一周,民众要尽量的犒劳三军,奉上自己愿意归顺大宋皇帝的忠心,孝心。如有反抗叛逆者,格杀勿论,连其家属。

    天大的笑话,乞降都要如此的卑躬屈膝,尊严折地。

    这就是战国时代的真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刀剑说话,铁血哲学,颠扑不破的真理。

    大宋强盗入城的当天我并不知晓。

    江城在美丽的黄昏里打开了城门,向那帮北蛮敞开了她富饶的 X_io_ng 膛。大队的人马整齐的径直而入。

    前夜,因宿醉,我歇在了翠云阁。,一并还有我的酒肉朋友鸿玉书。这里有许多和我们一样醉生梦死,只唱今朝的纨绔子弟,商人。

    父亲那样一个清白有品的商人,也许早就料到了都城的不保。他积极的在寻求被迫时逃生的水路陆路。在吩咐母亲打点一些的金银细软。在监督仆人草草挖掘一个地下的密室洞窑。全家象等待着暴风雨的蝼蚁一样惶惶不安,忙碌不堪。他这个时候没有精力管教他那个无所事事,嚣张奢侈的儿子。

    母亲告诉他我在城中儒学泰斗的鸿家与鸿公子做伴。

    她没有说错,此时的鸿公子在我隔壁的厢房里,陪伴我俩的是这里最红最嫩的红牌——如霜,如雨。

    我的好梦被嘈杂声打破,身边的少女慌乱的在床上拉扯着衣衫。

    我不耐的睁开了眼睛,周遭的红帘绿帐让我的头好晕旋。

    来者是身着戎装的粗野汉子。他炯炯的目光掠过我,直直的盯着如雨。

    “你,是这里的头牌吧?过来,去伺候我们家主子!”

    话语中的蛮横令我立即清醒。

    “等等。”我带着一脸的玩世不恭从床上坐了起来,整理好衣裳。

    “什么都有个先来后到吧。如雨,你愿意现在离开我么?”我轻佻的 M-o 了 M-o 如雨的粉腮,半斜着眼看向那个汉子。

    “少废话,看你长得一幅浪荡败家子的模样,也配和我们主人争女人!”汉子皱着眉头,抓过了如雨的细胳膊,不由分说的将木呆呆的她拉出了房。

    “太放肆了!”我平生最很别人视我为无能之辈,当时就冲了过去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怎么了,请个婊子都这么蘑菇,龙将军你是怎么了?”由远而近的声音,竟是从未听过的粗俗和嚣张。

    两个衣饰华贵的青年走了过来。

    年长的一个满脸肃然,龙睛宽额,剑眉入鬓,薄唇如刀刻般的线条分明,同时传达着冷酷的气息。

    身边那个略略年轻的,却是眼泛桃花,眉目风流,怎么看也是个花花公子。刚才那句话就是出自他的嘴,真看不出,同是欢场游子,却不及我半点的修养和文雅。

    如雨再怎么说也是头牌,何时被人这样奚落贬低过。她脸一僵,挣脱了粗汉的手,靠到了我的身边。

    我悠然的耸耸肩,是笑非笑的盯着那位年长青年,脸上尽是不屑:“来嫖呢,是男人都是正常。不过象阁下这样,一幅正经严肃的模样却是少见。你的朋友就更离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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