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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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劳师动众到结雪洲来,只是为了向香妃教导何谓‘规矩’?”

    太后冷冷地说:“不止。哀家还对你的爱妃用了掌嘴之刑。”

    “那又——”皇上刚开口就被太后声色俱厉地打断了:

    “皇上!宠幸妃子也要顾兹国体,不要乱了咱们大金国先祖立下的章法,惹人耻笑!你宠幸香妃哀家没说什么,香妃从来不来向哀家问早安哀家也没说什么,可是这个 J_ia_n 人不知好歹,不识抬举,做出伤风败俗之事,哀家不能不管!再不约束约束你的爱妃,大金国的脸面都被她丢光了!上次是随身带着别的男人送的东西,今天索 Xi_ng 跟宁王爷的跟班在御花园里搂搂抱抱,皇宫里现在传得是满城风雨!哀家再不替你管教一下,其他人怕不有样学样!皇上你自己好自为之!回宫!”

    太后拂袖而去,而皇上无言以对地怔在原地。

    “皇上,妾妃先告退了。”

    皇后娘娘屈膝行礼,款款低下头时,我分明看见她含笑的嘴角。

    血浸透了破烂的石榴色撒花夹裤和杨妃色棉裙,又红又肿的腮上和嘴角也渗着血。想起方才娘娘那副凄惨模样,我鼻子忍不住又一酸。翥凤公主坐在床边,默默地将娘娘身上的锦被掖了掖。

    “唉,都怪我,要是我不带娘娘到御花园里去就好了。”

    我正收拾着青锦地衣上沾满血迹的瓦片碎碴,一闻此言,哭笑不得。打进房来,这位西夏小公主就颠来覆去说这一句话,对我和雪鹃的劝解置若罔闻。

    暗叹了口气,正想再作一次无效的劝解,翥凤公主惊喜地大叫起来:“醒了醒了,娘娘醒了!”

    果然,搧开了蝶翼样的浓长睫毛,娘娘茫然地看着我们。

    “娘娘……”

    “出去。”

    “娘娘?”我一呆。

    “出去!都给我出去!”

    明明是暴怒的叱喝,为什么我却觉得更象是痛到心扉里却又说不出来的悲鸣?暗影样的袅长睫毛仿佛痉挛似的颤动,瘦削的手狂乱地挥赶着我们——这是我那温柔沉默的娘娘呵?

    “苏儿!”急步进来的皇上焦灼地俯下身去捉住了娘娘无力地乱挥的手,柔声说:“苏儿!别闹了,朕在这儿。是朕。”

    娘娘默默地止住了挣扎。瘦得没有什么光泽的手无力地落在湖色软褥上。

    “煜儿。”

    “嗯?”

    “煜儿……让我……死吧。”

    静寂。

    静寂里响起的是皇上似乎是咬着牙发出的声音:“你说什么,苏儿?”

    “让我死吧!让我死吧……”娘娘突然崩溃似的大叫起来:“让我死吧,煜儿,你行行好,让我死——”

    剩下的话被皇上粗鲁地封进了嘴里!拦腰从湖色软褥里捞起那修长衰弱的躯体,轻怜细惜不再,劈头盖脑的吻堵了上去!“你想死?待在朕身边让你这么想死?”

    娘娘拒绝回答似的将脸侧到了一边。从碧纱窗隙里细细攒入的水风轻轻吹起了一丝丝浓郁的黑发,俨如春雾,俨如秋烟。

    “好吧。朕让你死!朕成全你!”

    皇上扭过头来冲我们大吼一声:“都给朕滚出去!”

    被粗鲁地摔进软榻里的瞬间,香妃——昊宗赵苏模模糊糊地在想着的是:我终于解脱了么?这一切终于要结束了么?

    有片刻的的寂然。

    他会怎么处死我呢?是三尺白绫,还是一杯鸩酒?

    直到刚换上的月白短袄被“唰”地撕裂,闭目待死的赵苏才察觉出异样。惶惑地睁开了眼睛。

    “你——煜儿!你……你要干什么!”害怕地缩到床内,脱得一丝不挂的年轻帝王正冷冷地站在面前。高大而健美的躯体,坚实的肌肉向外宣 Xi-e 着力量。

    好熟悉的身体。可是,这已不是那个所熟悉的完颜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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