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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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筝轻笑一声,心中酸楚无人可说,她抬起手,想重新想把发簪戴在头上,可抬起的手总是发抖的插/不好位置。

    “啊——!”

    她无法忍受的将发簪往地上用力一摔,一挥手将面前的镜子一把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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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打回宫起就睡不好。”

    懒洋洋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沾着红色颜料的毛笔在画纸上轻轻一点、一勾,将画中男人的脸遮挡住,鲜红的颜料落下的时候,一副极好的画毁了一半,浓重的用量让笔尖的颜色如同跳动的火焰, t-ian 上易燃的纸张,吞噬掉其中的人物,毫不留情的侵占了原本的美丽。

    细长的的眼眸半眯着,藏于长睫下一半,挡住了主人以往的狠厉,多了两分安静的优雅淡然。

    柏成君将大殿门窗大开,自己端坐在窗口前看着屋外的景色,提笔继续将画上的人全部涂上红色。他动作很轻柔,也很小心,此刻认真的像是正在做着什么重要的事情,每下一笔都带着慎重的感觉,好似自己此刻正在创作一幅世间罕有的画像,而不是在乱涂乱画。

    他涂画了一阵子,提着笔直起腰,转着头来回看了几眼,一边寻找着哪块不足,一边开口问:“你睡得还好吗?”

    他看也不看后方,就这么随口问了一句。

    宫殿内的宫人半跪着低着头,没有一个人敢抬起头回答他,当然,他问的也不是他们。

    药老脸色苍白,眼底下有着很重的青黑,他强忍住难受,动了动苍白的嘴唇,说:“托君殿的福,草民睡得还算不错。”

    “睡得不错?”柏成君听他这么说,身子没有过大的动作,只是侧过脸斜了他一眼,不悦道:“我因为你寝食难安,你倒是睡得很不错是吗?”

    “君殿的寝食难安怎可能是因为草民?”

    “怎么不可能。”柏成君转过头,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幽幽道:“因为我怕啊……”

    “君殿怕什么?”

    “我怕……”柏成君起身一把按住药老的肩膀,甩动的衣摆如同轻盈的飞鸟。“我怕你治不好我的儿子,我怕他一辈子痴傻,我怕你跟别人骗我!”他一边说一边加大了手上的力气,用的力气越大,声音就越轻柔,“所以我害怕,怕的不得了,你说我怎么才能不怕。”

    药老的头上流出不少的汗水,他的嘴唇越来越白,脸上的神情也越来越痛苦,但依旧还是极其克制没有痛呼惨叫。

    “君殿,我向你发誓,我一定会治好小殿下的。”

    “真的吗?”柏成君问他。

    药老闭上眼睛,脑海中那些药材一闪而过,他给白子容的药中,从来都没有加过最需要的可草……白子容也不会好。

    “……真的。”他点头。

    柏成君半信半疑,“你最好给我说到做到,如果你治不好我的儿子,我就要你的命。”

    “是……”

    “君殿。”

    药老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别人打断。

    一位穿着深红色衣袍的宫人快步走了进来,柏成君松开了手,问道:“什么事?”

    那宫人没有直接当着这群人的面直接说,反而是凑到他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柏成君听到他的话后厌烦的皱起眉头,又重新的坐回到画桌前提起笔。

    “吴罗。”他唤了一声。

    身后跪着的宫人上前一步。“老奴在。”

    “这几天会很乱。”他沾着颜料的动作大了起来,明显是烦躁到了极点,“让下边的人把眼睛都给我擦亮了点。”他下了一笔,原本流畅的笔锋在说完这句话时一顿,停了很久。

    他头疼的又放下笔,长出了一口气。

    “怎么了殿下?”身后的宫人担忧地问了一句。

    柏成君为难地问他:“你说,我在动乱的时候把他送出京城,他会老实离开吗?”他说完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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