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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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慢用啊!」

    「等等,殷子若,你先把话说清楚!」赵昉仍扔了筷子,撩起衣服就去追。

    桌上只剩下赵琛一人,细细地品着桂花莲藕粥,一边品一边轻声说:「唉,年轻可眞真是好啊。」

    转眼到了午时,白景瑄终于出现在了餐桌上。墨然体贴地帮他布菜,白景瑄时不时地挖苦他两声,看起来相处的模式并没什麽么变化。只是白景瑄时不时瞄向墨然的视线和唇边眼角那抹不去的笑意和甜美让殷子若看得心里直发堵。

    胃口不好,山珍海味也没胃口。殷子若沮丧地垂着头,有种儿大不中留的无力感。手上一暖,却是被赵昉在桌下悄悄握住了。

    「吃这个吗?」赵昉夹了块鸡翅放在他碗里。殷子若打起精神来,对赵昉点了点头。

    赵琛很淡定地喝着人参鸡汤,一边喝一边小声地说:「唉,年轻就是好啊。」

    入夜,赵昉、殷子若、墨然、白景瑄四个被赵琛叫去了观月楼,那里是永夜城最高的地方。楼顶的阁间为八角形,八角的滴水檐各蹲着一只青铜鎏金的踏云麒麟,口中衔着一串铜铃,微风吹起时,清脆的铃声可以传出很远。

    盛夏之中,这里是最好的纳凉之处。而且,这里四面透光,没有人可以藏身的地方,加上檐角风铃的声音,外面的人很难听到里面的谈话声。

    赵琛穿了一身素袍坐在观月楼正中的圆桌旁,单手托着脸,歪着头看着窗外的月亮发呆,就算赵昉他们几个走进来,赵琛也没动一下。

    「父王,为什么要来这儿?这儿风大,你刚好些,小心受寒。」

    听到赵昉的声音,赵琛这才把视线从窗外收回来。

    「我当年也是个名将,哪有这么娇气的。」赵琛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看四人落座,突然开口问道,「你们说,人为什么总喜欢站在高处?」

    「因为站在高处,下面的风景便一览无遗,」不等别人开口,赵琛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走到窗台前说,「很多人喜欢站在高处的感觉,为了可以站上那个只容得一人的位置,他们处心积虑,无所不用其极。」

    脸色一黯,接着说,「什么父子、夫妻、兄弟,只要是可以利用的,毫不考虑加以利用,若是需要丢弃的,毫无犹豫地断然舍弃。就算站到了那个位置上又能如何?形单影只,茕茕独立,最后才发现,高处不胜寒。」

    几人面面相觑,不明白今天赵琛怎么会有这么多感慨,好像感同身受一般。

    赵琛在视窗站了良久,于沉默中转身,有些意外地问他们:「你们怎么没人附和我呢?我都等了半天了。」

    紧绷感顿时荡然无存,还以为赵琛要开始说什么紧要的事的众人塌下肩来,纷纷以手扶额。

    「您怎么想起来说这些了。」赵昉叹气,「我打小儿就没有去夺皇位的念头。进军营之前也按您说的发过毒誓不去抢那个位子了,还是不放心儿子吗?」

    白景瑄看看殷子若,殷子若看看白景瑄,一起叹息。所以说,坊间的流言不全是可信的。按他们父子的说法,当年赵琛因为谋逆而被流放的传言根本就是胡说八道。

    赵琛不但不想当皇帝,还不许儿子动那个心思,又将独子送去守家卫国,非但不是贰臣,还是大大的忠臣啊。

    赵琛看出他们的想法,轻笑了一声说:「其实当年我是谋反来着。」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当年的太子是皇后的独生儿子,外戚掌握着兵部、户部和刑部,势力很强。可惜我这位皇兄个 Xi_ng 暴戾,生 Xi_ng 多疑,而且好大喜功。如果让他当了皇上,一定民不聊生。

    我那时候和六皇兄关系不错,他为人谦和敦厚,若不是因为他生母是宫婢出生,身份低微了些,父王也不至于不选他。」

    殷子若见赵琛顿住不说,就问:「那后来呢?我记得先皇是排行第六的,应该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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