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1/2)
半天。他房间的门本来被反锁着，但早已经被恶魔打开了。
“我很吃惊你真的做了……”他悄悄走到楼梯边，看着下面忙碌着的那对母子，压低声音对恶魔说：“我还是很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太超现实了，一点都不生活化……”
“你的经历也够不生活化的。除非你是一个卓尔。”恶魔巨大的身躯尽可能地缩着，坐在楼梯上，就在小克莱尔身后，但小姑娘看不见、也听不见他。
“什么是卓尔？”
“你找对重点好不好，你应该先问我‘为什么不杀了那个法师’或者‘为什么毁掉那些东西’之类！”
安迪耸耸肩：“我……觉得你做得很好。那些是我永远做不到的。”
“可是，我把那些魔法物品和卷轴都毁掉了，也许……其中有的本来该是你父亲的。”
“你是个恶魔，为什么要检讨自己？好吧，不管它们属于谁，我现在已经不会觉得可惜了。以及……那不叫魔法物品和卷轴。”
恶魔哼了一声，在对他而言太过狭小的空间里扭个身：“总之，我做完了。你的灵魂可已经归我了。”
“可是我还没做完。”安迪藏在黑黑的影子里，瘦小的身体像被它吞没了一样。
恶魔一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这时，屋外响起了敲门声，正在打包箱子的贝蒂夫人手一抖，箱子里几乎要塞不下的衣服掉了出来。
隔着玻璃窗，恶魔能看到，外面有东西闪耀着红色和蓝色的光，非常刺眼。有几个四轮构装体停在那里。
敲门声一再礼貌地响起，麦克缩在桌边，贝蒂夫人只好去开门。
穿着统一服装的强壮男人们出现在门外，他们严肃但是又挺有礼貌。那样子让恶魔想起在别的位面也见过这种气质的人，那些人穿盔甲拿长枪，但这些人不拿。
“警察。您好，是贝蒂?马伦太太吗？”
喔，原来这个位面的这种人叫警察，而不是圣武士或者城卫队。贝蒂夫人扯出一个微笑并点头，警察看了看他们家正在收拾、并把一些大件家具盖起来的场面，有些疑惑。
贝蒂夫人解释说他们卖了房子正准备搬家，而警察是为她已死的丈夫史蒂夫?马伦而来的。突然发疯的艾瑞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他们想和史蒂夫的妻子了解一些过去的事情。
“你们怎么会突然想搬家？”一个警察随口问了一句。
“没什么，只是……”贝蒂夫人撩撩头发，看起来心力交瘁。她只是稍微晚回答了那么一点点，坐在楼梯上的小克莱尔突然说话了：
“因为他一直在后院里。”
贝蒂夫人和麦克以及警察都看着小女孩，每一个人都表情严肃。
连恶魔都来了兴趣，勾勾手要安迪过来。安迪苦笑着走到楼梯边，看到继母和继兄的脸色。
“小女孩，谁在后院里？”一个警察蹲在她面前。
麦克抢先说：“克莱尔！你不要总想着那些儿童漫画和鬼故事了！”说是这么说，可他的表情一点都不像仅仅是在训斥妹妹。
“麦克，这不是漫画！”
小姑娘很平静，比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平静：“明明是你把他埋在后院的呀？”
恶魔哈哈大笑起来。他已经不关心再接下来的发展了。
他热爱混乱，喜欢看好戏，此时此刻，发了疯一样的贝蒂夫人、失控地冲向小女孩但被警察们架住的麦克，警察们手里和腰间的魔法通话匣子，都非常的有趣。
“你刚才说的就是这个？”恶魔回头问那个年轻人。安迪蹲在楼梯边，正在对克莱尔微笑。
“别怕，克莱尔，”他对小姑娘说着，“那些警察们会找到你的外婆和阿姨，每周她们都要接你去吃苹果派的，对吧？她们会照顾你的。”
小女孩对他点点头。一个大肚子的警察正走过来想抱起她。
“亲爱的，先和我们一起走好吗？我们可以去来点热巧克力，还有甜甜圈……”
“我很吃惊你真的做了……”他悄悄走到楼梯边，看着下面忙碌着的那对母子，压低声音对恶魔说：“我还是很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太超现实了，一点都不生活化……”
“你的经历也够不生活化的。除非你是一个卓尔。”恶魔巨大的身躯尽可能地缩着，坐在楼梯上，就在小克莱尔身后，但小姑娘看不见、也听不见他。
“什么是卓尔？”
“你找对重点好不好，你应该先问我‘为什么不杀了那个法师’或者‘为什么毁掉那些东西’之类！”
安迪耸耸肩：“我……觉得你做得很好。那些是我永远做不到的。”
“可是，我把那些魔法物品和卷轴都毁掉了，也许……其中有的本来该是你父亲的。”
“你是个恶魔，为什么要检讨自己？好吧，不管它们属于谁，我现在已经不会觉得可惜了。以及……那不叫魔法物品和卷轴。”
恶魔哼了一声，在对他而言太过狭小的空间里扭个身：“总之，我做完了。你的灵魂可已经归我了。”
“可是我还没做完。”安迪藏在黑黑的影子里，瘦小的身体像被它吞没了一样。
恶魔一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这时，屋外响起了敲门声，正在打包箱子的贝蒂夫人手一抖，箱子里几乎要塞不下的衣服掉了出来。
隔着玻璃窗，恶魔能看到，外面有东西闪耀着红色和蓝色的光，非常刺眼。有几个四轮构装体停在那里。
敲门声一再礼貌地响起，麦克缩在桌边，贝蒂夫人只好去开门。
穿着统一服装的强壮男人们出现在门外，他们严肃但是又挺有礼貌。那样子让恶魔想起在别的位面也见过这种气质的人，那些人穿盔甲拿长枪，但这些人不拿。
“警察。您好，是贝蒂?马伦太太吗？”
喔，原来这个位面的这种人叫警察，而不是圣武士或者城卫队。贝蒂夫人扯出一个微笑并点头，警察看了看他们家正在收拾、并把一些大件家具盖起来的场面，有些疑惑。
贝蒂夫人解释说他们卖了房子正准备搬家，而警察是为她已死的丈夫史蒂夫?马伦而来的。突然发疯的艾瑞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他们想和史蒂夫的妻子了解一些过去的事情。
“你们怎么会突然想搬家？”一个警察随口问了一句。
“没什么，只是……”贝蒂夫人撩撩头发，看起来心力交瘁。她只是稍微晚回答了那么一点点，坐在楼梯上的小克莱尔突然说话了：
“因为他一直在后院里。”
贝蒂夫人和麦克以及警察都看着小女孩，每一个人都表情严肃。
连恶魔都来了兴趣，勾勾手要安迪过来。安迪苦笑着走到楼梯边，看到继母和继兄的脸色。
“小女孩，谁在后院里？”一个警察蹲在她面前。
麦克抢先说：“克莱尔！你不要总想着那些儿童漫画和鬼故事了！”说是这么说，可他的表情一点都不像仅仅是在训斥妹妹。
“麦克，这不是漫画！”
小姑娘很平静，比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平静：“明明是你把他埋在后院的呀？”
恶魔哈哈大笑起来。他已经不关心再接下来的发展了。
他热爱混乱，喜欢看好戏，此时此刻，发了疯一样的贝蒂夫人、失控地冲向小女孩但被警察们架住的麦克，警察们手里和腰间的魔法通话匣子，都非常的有趣。
“你刚才说的就是这个？”恶魔回头问那个年轻人。安迪蹲在楼梯边，正在对克莱尔微笑。
“别怕，克莱尔，”他对小姑娘说着，“那些警察们会找到你的外婆和阿姨，每周她们都要接你去吃苹果派的，对吧？她们会照顾你的。”
小女孩对他点点头。一个大肚子的警察正走过来想抱起她。
“亲爱的，先和我们一起走好吗？我们可以去来点热巧克力，还有甜甜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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