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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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此地此时,就在陈虞渊重新退出房间的一瞬间,我听见他好像自言自语似的,在跟自己说话。

    他叽叽咕咕地说话,只得一句让我听得清楚。

    我听见他站在滑门的边缘外,说了这么一句话:你叫张文笙不用那么快回来,情况特殊,我多准他几天的假。

    我是惊坐而起!

    那滑门则是应声而闭。

    第94章 近代最经典大反派

    四、

    我再度见到陈虞渊是第二天了,他拿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来,施用在我的身体上。

    比如套在手臂上会忽然收紧和松开的镯子,压得我手臂隐隐胀痛。比如凑近耳边就会发出嘀嘀声音的小手枪,他甚至不经我同意,捏住我的手指就拿一个针管戳了我一下。

    我的这个玄外孙陈老师“嘀”完我之后,摆出一副忧国忧民的表情:太老爷,你很不适合穿越啊,血压和体温都偏低。下次不要穿了。

    我顿觉天都崩了一般!可以说是自出生以来从未受过如此非常之冤枉,哪怕我爸把枪毙佟老爷子的事盖在我头上,我当时的感觉都没有此刻这么崩溃。

    我看陈虞渊突然抽了一根长针又来捉我的手,心里再也不愿配合他,嘶声鸣冤道:你当是我情愿穿的啊?你当是我自己要穿越的啊?

    叫罢,我就努力翻身,力图往床下滚,心说若不如此给他点颜色瞧瞧,以明此志,他还真不把我当个高外祖父了!

    陈虞渊力气大得很,并不比张文笙逊色,只伸手一按我肩膀,就把我钉死在床上动弹不得。他拿脸凑近了我,眼镜镜片一时反光,被天花板上安的灯照得煞白,弄得我连这人的神色都难以明辨。

    这个时候,我听见他说:太老爷,不挂个营养液你怎么能尽快恢复健康呢?要相信科学。

    一语终了,他把我的衣袖一捋,吱叽一下就贴着我的手背,把老长一根针插进我的肉里去了!

    疼倒没有很疼,但把我吓得不轻,我嗷呜一长声,拖拖挂挂闭紧眼睛惨叫了很久。

    陈虞渊抓着我的手轻轻放在床上,便将一个药水袋挂在床边的钩子上,水袋下方连缀着一根透明的细软管,软管末梢,便是连着插在我肉里那根长针了。原来他是直接要用管子把药水袋里的药水灌进我的肉里去。

    我不想就范,打算他一扭头不看我,我就把针拔掉!

    孰料这位陈老师,一边站起来挂药水袋,一边仿佛漫不经心地对我说道:太老爷,你可千万不要乱动,这针要是掉出来,你这整只手都得切掉。我不吓唬你,是真的噢。

    切一只手这种事,关系重大。我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儿,不冒这样的风险。听他这么说,我就赶紧躺好,整个人都僵住不敢动了。

    陈虞渊挂好药水袋,在我身旁不远处坐下,又从墙壁里不知道哪个旮旯犄角,拿出一本泛黄的旧书来翻。

    每翻上两页他就抬眼看看,脸上笑吟吟的。一开始还算笑得温和客气,到后来逐渐就有点难以名状的恶质,看着我的眼神都不对,嘴角越咧越大,脸上的褶子也越扯越多,眼看就绷不住了,面目可憎,怎么瞧都透足了一股子嘲讽劲儿。

    我在床上僵着,为了我的手不被砍掉,并不敢动,只能以目瞪之:为什么看我?是不是我的脸上有东西?

    陈虞渊嘿嘿笑出了声:我没想到这辈子能见到真正的你呀。

    我瞪着他:见到我又能怎么样?能长肉?

    陈虞渊道:因为你很有名呀太老爷。

    他笑着举起手里那本破破烂烂的旧书,示意我读那标题。标题上分明写着一行字:“民国第一大恶人曹士越传”。

    纵然动弹太厉害要切掉我一只手,我也躺不住了。我这身子骨猛然一震,扯到了手背里插的那根针,针尖儿在肉里搅动,破皮的伤口顿时渗出了血丝。

    手背一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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