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1/2)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晚上一个小时左右。平时也不再揪他的小辫子,如果发现他有什么违反纪律的情况还帮他掩饰和敷衍。从他逐渐对我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出他对我已经敬若天神,老聋子藤条招呼他身上的次数已经明显的减少。

    “你哥成绩那么好,你怎么不找他补习?”有天晚上补习完功课,我忽然问起。

    “不想。”高宝收拾书包。

    “为什么?”我感到很好奇,亲兄弟有这样的吗?

    “你还是别问了。”高宝不想提他哥哥,肯定跟家里有关。初中的时候听他说起他哥很瞧不起他,上次考试不达线买本子的钱他不敢跟家里要,跟他哥借的,结果怎样高宝后来不肯说,我也没再问。

    隐私对于我来说,没什么兴趣;偷窥大人的鸡鸡也不再是我的爱好。高宝,成了我打发时间的玩具,只不过这个玩具还没有到手罢了。

    九

    1986年春天,高资镇长江水泥厂在木船社靠分洪河口的长江边兴建了一个码头。冬天,长江水位低的时候就有大轮船靠在码头边,然后就有运货工人每人扛着两袋的水泥往轮船上装。我认识其中的一个运货工人,他就是郎莉的父亲。

    当时的水泥是用纸袋包装的,在卸货装货的时候水泥破损是在所难免。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木船社里的老头老太还有附近农村里的老妇女开始提着铁桶拿着扫帚一等装货完毕就疯狂的扫地下洒落的水泥。当然在浩浩荡荡的扫水泥大军中不乏小孩其中,比如我,再比如红袋子的三个儿子大福,长福和小福。

    说来好笑,我是看着外公外婆去扫,晚上做完作业后我也提了个废弃的油漆桶冲到了大军的最前沿。木船社其实是个小修船厂,找一个废弃的油漆桶并不困难。

    一般装货在下午三点钟开始,到晚上九十点结束。最后几包水泥还没扛上船,人群已经蠢蠢 Y_u 动:疯狂的冲向码头,迅速的挥动扫帚将水泥装进簸箕,然后倒入桶中,整个场面煞是壮观。郎莉的父亲曾经说过:“我还以为文化大革命又到了!”

    码头是由港务处管理,港务处有时会派一个油肚肥肠的中年男人来视察。他来之后,看到不管是老头老太妇女小孩只要是拿着铁桶扫帚的一律强行将其铁桶夺下扔进江里。等搬运结束,他还会拿水管将码头上散落的水泥冲的干干紧紧。其实在中国他这样的人很普遍,宁愿将肉包子喂狗,也不施舍给饥饿的穷人,后来大家都称呼他没屁猪——没有屁眼的猪。

    有了没屁猪的存在,斗争更为精彩。他来,我走;他进,我退;就跟打游击战一样的扣人心弦。当然,战斗也有激化的时候,往往是一群老妇女围着他对骂。

    老妇女之间的对骂我经常有所耳闻,不过一个男人跟众多女人之间的对骂也算新鲜,偶尔听听,偶尔看看,让人深感造物主的神奇。

    有一晚的天气特别的好,圆圆的月亮,静静的长江,江面上偶尔传来一两声轮船的汽笛,还有码头上水泥搬运工哼哼唧唧的号子。回想起那日的长江,我会脱口说出白居易的诗来:“半江瑟瑟,半江红”,真的很美。

    “狗鸡巴东西,专干没屁眼的事!”鸭柜子为刚才铁桶被扔骂了一句。

    “你个歪B壳子,你过来,你再骂骂看!”

    “我就骂,怎么了,你敢拿我怎么样?你敢碰我,这么多大老爷们在这,你想吃老娘豆腐怎么的?”鸭柜子说着就将身子靠了过去。油肚男人虽横,当真有人比他更横,他的气焰明显的就低了下去。万一哪家的女人将 X_io_ng 前的衣服一扒,据住他的身子不放的狂吼“强 Ji_an 啦!强 Ji_an 啦!”他真是有理说不清。

    “你个烂货,哪个会吃你豆腐!”他堪堪的向后退了两步。

    “狗鸡巴只配干烂货,怎么你家那个不是,谁是?”

    众女人起哄,笑着附和,“什么狗鸡巴,猪鸡巴都不是。”“没屁眼,当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