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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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安静静。直到第一排一个学生小声问他:“老师,你也是来找卫老师的吗?”

    夏濯注意到了这个“也”,他点点头:“对。”

    “他刚才被关老师叫出去了。”

    “他们往哪边走了?”

    “往那边。”学生指了一个方向。

    “谢了。”夏濯迈开腿。

    他记得这边尽头是厕所,消毒水的气味很清晰,地上还有不久前拖地留下的水痕。

    环顾四周,有两串脚印前后进了男厕所,隐约间能闻到一缕刺鼻的血腥气。

    怎么回事?

    “关老师?”

    没人回应。

    他顿时一阵慌乱,隔间的门全部闭着,接连开了几个都不见人影。乒乓杂乱的声响混着他越来越快的心跳声,像整个人噗通掉进深井里,成百上千米的高度让他头晕目眩,眼前都因不齐的心率而阵阵发黑。

    “关老师……关渝舟!”

    直到他打开了最后的隔间门,似是被急促的喘息所惊动,里面的男人慢慢转过头来。

    关渝舟神情肃杀地攥着卫嘉祥的脖子,瘫在地上的人满脸青红,似乎受内伤导致晕过去了,嘴角边淅淅沥沥的血往下流,已经汇聚成面积惊人的一滩。

    夏濯被震得说不出话,但重要角色在不该死的剧情线上死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他连忙想上前阻止,却见关渝舟一顿,随后甩开了手上的卫嘉祥。

    夏濯对上他那双赤红的眸子,察觉到他的情况很不对。

    关渝舟眼睛没有神,不带什么情绪,却比他生气时给人的感觉还要冰冷。

    他刚平复没几秒的心再一次高高悬起,眼前的光线暗了些,他只能看着关渝舟抬起那只沾了血的手向自己伸来。

    然后轻轻拍了拍他的发顶。

    隔着头发,那只手也凉得有些过了,一点温度都没有。

    来不及多想,夏濯抱住他的手腕。

    手还在他的头上抚摸,动作很僵硬,力道也愈发失控。反复确认着存在一般,蜷起的食指卷着他的发丝拉扯,顿顿疼痛顺着头皮反馈给夏濯,他也没皱一下眉,任由对方触碰着。

    紧接着,那只手沿着脸颊下滑,在他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红痕。

    夏濯嗅着近在咫尺的血腥味,蹭了蹭他的手心。

    刹那间,躁动的情绪得到温柔的安抚。

    那双眼睛里的红色被漆黑的漩涡吞噬,关渝舟倏地收回手,用衣袖去擦在他脸上留下的血迹。

    “怎么不躲开?”

    夏濯笑了一下:“干嘛要躲,你又不是鬼。”

    关渝舟没说话,静静看他。

    “这不碍事吧。”夏濯踢了踢卫嘉祥的鞋底,这人怎么看也不像不碍事的样子,但他指的是这样对梦境有无影响。

    关渝舟声音沙哑,解释什么一般瞥了眼地上昏迷的人:“是他说不知道你在哪里。”

    夏濯抿抿唇,拉着他的手腕带他去洗手台前清洗。

    处理完一抬头,关渝舟正揉着太阳穴,眼睛紧闭,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额头也出现豆粒大的冷汗。

    头一回看见他这么虚弱的样子,夏濯吓到了,“你怎么了?”

    关渝舟张嘴想说什么,却捂着胸口干咳起来。短短几秒汗水便浸湿了他的头发,嘴唇褪了血色,喘息也变得艰难。

    夏濯扶住他的腰,触摸到关渝舟冰人的温度。他慌神地掏药塞到男人嘴边,一股热流打破了他最后的镇定,也给洁白的药片镀了颜色。

    关渝舟吐血了。

    “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了,关老师,你……你受伤了?”

    夏濯让他躺下,关渝舟却撑着水池一动未动。药被他含在嘴里,压在舌下,抿化时的微苦被血覆盖,太阳穴处传来的阵阵钝痛像有人拿着锥子在不断敲击,头疼得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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