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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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亲口而言的那般让她心伤。

    ——你应该是找错地方了,我们这里没有你说的这个人,更没有什么哥哥妹妹的!

    ——我这里真的没有你要找的人,你去别处看看吧。

    ——小姑娘,你在发什么疯!我都跟你说了,我们这里没这号人!

    ......

    舒清晚默默咀嚼着这些话里的苦涩,莫名之间,她的脑袋就有丝灵光闪入,让她的意识逐渐有了一缕清明。

    为什么福伯自始至终都不愿对她承认阮家有阮连衣这样一个人?

    这样众所周知的事情,福伯为什么刻意要在她的面前狡辩?难道是有什么隐情?

    就算阮连衣真的死了,福伯只需直接告诉她,她找的人已经死了就行,为何怕她纠缠提起什么似的,急着撇清关系?

    这些问题她认真往里探究似乎也能想到模糊的答案,可她细想起福伯当时的表情,还是觉得仿佛有丝隐蔽的不对劲,说不上来却又无法忽视。

    舒清晚的眼睛逐渐恢复生机,她定定地望着墓碑上还带着血迹的“连”字,身体里已经死去的求生欲望从深渊里长出枝丫,攀着百丈深渊,顽强地一点一点往上挣扎。

    是的,她还不能死,她的连儿还死的不明不白,她怎么可以死?

    她的连儿之前身体根本无恙,在分开的那一天,两人还对练过几百招的剑式,连儿的气息一切正常,又怎么会突发恶疾,而且还莫名其妙地病逝?

    这其中一定有些不为人知的事情,而她的连儿无疑就是被这些事情所“牺牲”。

    虽然世家之间的权力、利益、阴谋她完全不懂,但玄清经常提醒她们,防人之心不可无,她的连儿许就是在防不胜防之间,无辜着了什么算计。

    就像舒夫人屡次陷害她的手段,还有她娘亲年纪轻轻的殒命。

    所以,她不能死,她一定要将所有事情了解清楚,否则连儿若是有什么冤屈,又该向谁去申诉?

    想到阮连衣的死也许有什么隐情,舒清晚心里求生的枝丫漫出悬崖,顷刻间化为苍天大树。

    她艰难地再抬起身体,然后用力地翻转一个角度,以手为脚,拖着被冻的毫无知觉的双腿爬向墓碑,旋即抓起碑前被大雪覆盖而坚硬无比的祭品就往嘴里塞。

    她嚼着坚硬的果肉合着上面覆着的薄冰一起往肚子里强咽,眼睛盯着墓碑上阮连衣那三个字,机械般一口接着一口塞着,犹如一个毫无灵魂的木偶。

    面前的一大盘祭品终于见了底,舒清晚才停下囫囵吞噬的动作,再次费力爬到墓碑前,抚摸她眷恋的那三个字,随后使出所有力气撑着墓碑一点一点将自己托起。

    但她的双腿已经在彻骨的冰雪里冻的太久,根本无法挪动,又怎么会成功?

    不过她没有放弃,她秉着一定要活着回去的信念,试了一次又一次,也跌下无数次,终于在天色亮起时,成功让腿有了些可以支撑的知觉。

    她蓄下力气,扶着周围的墓碑,一瘸一拐地拖着身子吃力往外而去。

    走到树林的出口,舒清晚撑着旁边的大树,最后回身望了一眼已在日光中清晰的坟墓,然后不舍而决然的转身离开。

    返回城区的路,因为舒清晚的腿脚不便,足足走了四个多时辰才到。

    她在路旁捡了一根树干,稍微处理后,就用来当拐杖撑着一路走走停停。

    若是渴了,她就摘下枝头还挂着的雪块拿来润喉,要是饥饿,她就随意吃些路边的树叶充饥,半路上她还遇到一棵开的繁盛的梅树,那上面的梅花比那时她摘来准备给阮连衣看的还要俏艳。

    她坐在树下欣赏了好一会,然后摘着吃了一大捧才离开。

    天色从亮起又到透亮,最后转至暗了些许,舒清晚终于进入城北的城区。

    她颤巍地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她之前买过伤药的药铺,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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