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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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句话,殷姚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人,半晌才找到声音。

    他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什么?”

    “越遥是我的爱人。”白燮临深邃的眉眼藏在阴影中,散发出危险而森冷的气息。

    犹如一条泥潭中潜游的蟒蛇。

    他淡淡地说,“你还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对吗。”

    殷姚抿着嘴,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你以为是越遥救了他……不。恰恰相反。”白燮临的口吻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他平静地说,“当时我中了枪,是越遥挡在我面前,求他绕我一命。”

    “他也确实给了越遥机会,可惜……”

    寂静的沉默弥漫,连天都阴沉下来,这令人讨厌的雨季总是这样,空气变得潮热,制冷系统好像失效了,温度上升,又闷又热,让人心情郁闷。

    白燮临的表情被过去的回忆触动,淡然中还带着点若有若无的情绪,他看着殷姚,慢慢地说,“他杀了越遥之后,我趁机逃走了。”

    “没想到他这一枪,能开得那么干脆。明明那么恨越遥的背叛……”

    殷姚已经说不出话来,他觉得荒唐,又觉得诡异。

    最让他恐慌的,是听完这些,无论真假,都勾出他心底很久以前直到现在都暗存的一个猜想。

    无数次地被他潜藏在心底,又无数次地不得不面对。

    “你母亲对你的担忧,比你想得要深远。”白燮临心有感触,看着颤抖的殷姚,语气不忍道,“你也能感觉到,不是吗。他不爱你,也没有把你当做越遥来爱。”

    “他为什么要把你留在身边?”

    白燮临嗤笑道,“怎么可能会有人甘愿让别人替代自己心爱的人。”

    殷姚呼吸急促起来,眼前又开始发晕,脑内阵阵剧痛,快将他撕开了。

    和那种惊恐发作的感觉不同,是常见的症状,偶尔会偏头痛,程度时重时轻。不是不能忍,只是痛苦。

    “你还好吗?”白燮临有些担忧,连忙起身扶稳了他,冰凉的手抓着殷姚的胳膊,蓝紫色的静脉血管错落在苍白的皮肤上,活像条绞缠上来的黏腻的蛇。

    “我没事……”殷姚头疼难忍,他讨厌陌生人的接触,往后避开道,“别碰我。”

    白燮临愈发不忍,“真可怜。”

    “什么可怜……”殷姚感觉自己开始耳鸣,面前这人手不松反紧,想挣都挣不开,殷姚喊到,“我说了别碰我!”

    尖锐的嗓音更加剧了耳鸣和阵痛。

    混乱中只能听见白燮临凑在他耳边,在一片尖锐漫长的蜂鸣中,语气怜悯又悲伤地对他说。

    “还不明白吗。”

    “他确实不爱你。”

    “他也不爱越遥。”

    “你受的煎熬和折磨,不是因为你爱而不得,是因为遭受了别有用心的报复。”

    “看到你的脸,就像是看到背叛他的情人。”

    “你越像他,他就越厌恶。等你完全变成越遥了。”

    “他对你,就只剩下恨意。”

    白燮临彬彬有礼地后退两步,满意又温和地看着痛苦的殷姚。

    他说英文的口音带有意式腔调,慵腻又深沉,“我是来帮你的,小先生。”

    “在你需要我的时候。”

    “很快。”他说。“你很快就会需要我了。”

    第20章 五年没见了。

    预警*含有部分因病症导致精神错乱所引发的幻觉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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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干什么?”

    声音突然从背后极近的地方传来,刚劲有力的大臂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腰,脖子后面甚至能感觉到热气。

    殷姚吓了一跳,手里的水壶没端稳,撒了一点在手背上。

    政迟一顿,连忙松开手,结果殷姚手里的小砂壶,抬起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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